要敗了我才知道我離了這個家是不行的,不說別的,我連你都養活不了!”
“瞎說!”點兒嗔了喬書傑一眼,說:“難不成你還比不得那些窮酸白丁?人家可以擺字畫攤養妻小,你就不可以?”
這一番話,喬書傑倒是從沒有想過的,雖是有些刻薄但細一想卻道是自己真的想要的。
兩間茅草房,房的一頭是菜地,一頭是豬牛圈房,前面是一個空壩子,壩子上栽幾桿樁子,在樁子上拉幾根線用來晾衣服和乾菜。壩子的前頭最好再有一塊地,地裡種上些果樹。待春天的時候他便坐在滿是果花的樹下看點兒洗衣晾衣,夏天的時候在果樹下搭一個鞦韆椅,自己與點兒在鞦韆椅上乘涼,待果子成熟了自己就爬上樹把果子摘下來給孩子們吃,吃不完的就讓點兒釀成果酒,待白雪皚皚的時候他便將那果酒拿出來,坐在草茅裡一邊品著溫好的小酒,一邊隔著窗看外面的雪景,偶爾回頭瞄一眼正在為自己和孩子們縫補的點兒。敢許那個時候點兒已然被自己教導成才女了,當自己吟出上句來,點兒便對上了下句,孩子們有時候也來湊個趣兒,這簡直是神仙方能過的日子!
喬書傑想想都覺得嚮往了!
看著喬書傑睜著眼睛久久不語,點兒便知他必是又犯了什麼魔了,也不打擾他悄悄地從屋頭出來,看見容連家的在外頭便把她喊到了西屋裡,問:“老爺和太太喝了嗎?”
容連家的答:“喝了。且都說好吃著呢!問咱們這裡還有沒有,我且答了說有,說是陳大今天送來的。”
點兒點了點頭,說:“我跟你說的話你且跟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