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怎麼樣了啊?”點兒急急地問著。
喬書傑作怪地斂著笑,一本正經地答著:“估計是頂壞了?”
一聽是壞了,點兒忙撐起身子連問:“哪兒?”
喬書傑悶笑一聲,將那處用手一指說:“這裡。”
“這裡?”看著那處點兒瞠目結舌,話說那地方著實是個要緊的地方啊。
“可不就是這裡!”喬書傑說著就抓著點兒的手覆上去,笑道:“你且摸摸,我覺著好像是腫了!”
點兒也是傻透頂兒了,喬書傑讓她摸她還真摸了,雖是隔著褲布倒還真真的感覺到了那處真是腫了的模樣,而且還有一種越來越腫的趁勢,點兒大急,叫了起來:“這可怎麼辦啊?”
“我哪裡知道?”喬書傑憋著壞答。
“這不請郎中來瞧瞧怎麼行!”點兒急得團團轉,說著就又要叫香兒、薰姐兒,因著她倆剛才將喬書傑的面色看得真知道喬書傑這會兒又在捉弄點兒只當裝著沒有聽見,所以點兒連叫了幾聲都沒有見回應,火急火燎的時候就罵起人來:“兩個蹄子都死了嗎?”
喬書傑見點兒真急了便想饒了她,又想起她剛才的可惡樣又氣,不想連累兩個傻丫頭,就對她說:“你叫她們進來也沒有用,就是找來郎中也是沒有用的!”
“既是傷著了不管有用沒用也該找個郎中瞧才是,沒有瞧你就說沒用哪裡來的道理!”點兒說著就推開他要起身。
喬書傑一把將點兒拉住不讓她起來,裝出一副可憐樣兒說:“你要是真去叫郎中還不如一刀結果了我的好!”點兒驚疑地瞪大了眼睛看著喬書傑,喬書傑癟了癟嘴又說:“我好歹也是一個大男人,讓人家知道我被老婆打成這樣還不被笑話死?有叫人家笑死的還不如死在你的手頭,也不枉我們夫妻一場!”
聽著喬書傑張口一個死,閉口一個死,點兒又怕又急,忙將他的嘴捂著,急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是要我的命嗎?”
點兒這一聲吼臉都急得漲紫了,喬書傑瞧了倒真心疼起來,這才打算放過她,將她拉到自己跟前坐下,拉著她的手覆在那處兒,說:“剛才你蓋在這裡的時候我只覺得好了些,要不你幫我揉揉?”
“真的?”點兒驚喜地抬起頭望著喬書傑,見他點頭也不多想當真地揉了起來,只是她越揉越覺得不對,那處不僅沒有消腫倒是比以前腫得厲害了,用手指按了按,又捏了捏,只覺得都硬了,這可急壞了點兒不覺得又哭了起來,連問喬書傑:“這可怎麼好!”
到這會兒喬書傑早就憋不住了,一把將點兒摁到床上,人也壓了上去壞壞地說道:“我倒知道一個方法,你且委屈一會兒不要動!”
傻點兒還沒有看出這是喬書傑使壞來,竟傻傻地點著頭,當真兒地躺著不動。直到喬書傑扯到了自己的褲頭她才反應過來,只是卻也晚了,只覺得那醜物兒鑽到自己身子裡去又硬又燙,不多一會兒她就彷彿置身於雲裡霧裡,東南西北都不知何處了!
78、第 78 章
一陣鬧騰點兒只覺得體虛氣短,那嘴早就幫著兩鼻孔呼吸氣去了,哪裡還有功夫與喬書傑生閒氣,只見她庸庸懶懶地躺在床上滿臉的汗漬,如綢的黑髮也被和上了汗水,有的打著滾團兒地遮住了點兒的嘴,有的散著絲兒地掛在點兒的眉上,為本就成熟美麗的點兒憑添了一絲嫵媚,像喬書傑這種只見了她秋水一般的眸子就神魂顛倒的人,如此嫵媚之態他又豈能不被俘獲,只需一眼邪火又起,上下齊手將點兒又搓圓揉扁了一番。完事後方才長嘆一聲:“如此就果真好了!”
雖是渾身乏力腦中空空,點兒也卻還記得剛才的事,知道喬書傑所說的“果真好了”是什麼東西,只覺得又氣又惱,厭其自己不爭氣連手指都抬不起一根兒何來的力氣去教訓他,沒奈何只在心道:且饒過他這一回,待明兒有力氣了再與他算帳不遲!
如此這般點兒倒是迷迷糊糊地睡過去了,她倒是睡了倒是喬書傑睡不著了,只見他仰躺在床上兩隻眼突睜著望著帳頂,腦子裡滿是愁腸百結!
許是早算準了點兒會與自己算帳,第二日一早天還矇矇亮喬書傑就起了床,也不叫人進來伺候,自己從小佛堂過去了書房洗漱完,想著點兒昨兒半夜的哭涕聲喬書傑良心發現,捧起佛龕前的那本“求子經”唸了起來,直唸了十遍才放下。見著點兒睡得還熟,便踮著腳到了臥房的外間叫醒了香兒與薰姐兒,告訴她倆:“彆著聲兒,我說你們聽就是。”二人點頭,喬書傑方說:“一會兒你們奶奶醒了只跟她說:那經我已經念過了,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