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夫教子,在這裡你只需頂著一個夫人的頭銜,而且行為舉止能符合這個頭銜就好。”
“我明白了。”以辰哈哈大笑,“原來你娶我只是想找一塊擋箭牌,我想你一定忍受著被一群女人糾纏的煎熬。”
“從今以後,你是否會對每一個女人宣佈,你要做一個忠實的丈夫?”以辰笑得好不開心。
“閉嘴。”還真被她猜對了幾分,“你明白我們的協議就好。”
“是,遵命。”以辰調皮地朝他擠擠眼,“我會維護你作為男人的尊嚴的。”
以辰的心情好極了,她和穆城危險的關係消失了,她不需擔驚受怕了,她甚至開起了他的玩笑。
“你該睡了。”穆城明顯地不高興。
“現在幾點了?很晚了嗎?”以辰終於成功地從他的身上爬離,為了與他保持距離,她刻意地往後仰,現在她的脖子接近折斷的邊緣。
“‘現在幾點了’是什麼意思?”穆城發現以辰會講一些奇怪的話。
以辰咋舌,她又忘了自己所處的時代!
“沒什麼意思啦,是我吐字不清,其實我是說現在 是什麼時辰了。”他可別太多疑。
“是嗎?”他擺明了不相信。
“我困了,要睡覺了。”以辰故意大叫。
“沒人不讓你睡覺。
“那你還不走,別告訴我你家窮得只有一張床。”以辰蹲在床角,冷得直打哆嗦。白天她還覺得有點熱,一到晚上怎麼就像到了北極;
“我必須睡在這裡。
“為什麼?”
“你覺得新婚夫婦是分房睡的嗎?”
“可是,可是你說我們不需要,不需要的。
“是啊,我們只需要躺在同一床上。
“我不習慣與人同睡一張床。”以展不依不饒。
“你會習慣的。”他根本沒聽進她說的話。
以辰瞪他。
“也許你習慣蹲著睡覺。”他說風涼話。
“那兩顆夜明珠一定花光了你所有的錢,現在窮得在大冷天也只有一條可憐的薄被蓋。”她反諷他,嘟著嘴很不情願地躺下來。
“讓你失望了,我庫房裡的錢仍夠我買盡全天下的被子。”穆城把大部分的被子推給她,“順便說一下,現在還不算大冷天,因為夏天才剛剛結束。”
“你確定?”她張著嘴,一臉的難以置信。
“不需要確定,我是非常肯定。”
“不,”以辰一臉絕望,“我已經預見自己被凍死的慘象了。”
穆城拉過她的手,她的手冰冷冰冷。剛才抱著她的時候,他只是覺得她的身子有點涼,以為女人都是這樣子的,原來她是凍著了。可是現在並不冷,嚴寒的冬天還遠著呢!
“你那麼怕冷?”穆城的大手捂住她的手。
她大概已有十幾年不知道寒冷的滋味了,家裡的空調總把溫度控制在25度左右。
“是真的很冷。”如果跟她溫暖的家相比。
“你也許真的會被凍死。”穆城嘆一口氣,把以辰攬進懷中。
溫暖頓時圍住了以辰,她感覺好多了。
“我先說明,我不是投懷送抱,只是想取暖。”
“我不會多想的。”
這個女子有著毫不做作的率真,她真實地表達自己的意願,而且在男女之間她沒有無謂的矜持。
他溫厚的氣息拂過以辰臉頰,這著實讓她嚇了一跳。她靠他那麼近,而她竟一點都不排斥這個還算陌生的男子的擁抱!她竟從未發現自己有被人擁著而睡的嗜好。
“我睡了
不願多想,以辰閉上眼睛裝睡。
穆城身子一動,整個房間陷入黑洞。
“天啊,你的夜明珠被盜了!”以辰從床上跳起。
“住嘴。”穆城不容分說地重新把以展拉進懷裡,“是我收起了它。
“可是你根本沒離開過?”
房間又重新亮了起來,夜明珠又自動冒出來了。
“見鬼了!”以辰低喃。
穆城哈哈大笑,“我只是安裝了一個機關,在我睡覺時把它們裝進黑盒裡。”他伸出手在床柱上將一朵樓花翻轉過來,夜明珠消失了。
像一盞燈,還可自由控制。
“可真夠奢侈的。”她其實是很氣他取笑她。
“希望你還能習慣這種奢侈的生活。
他可真夠自大的!以辰給他一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