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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不就是從窗臺上跌傷的。”以辰語塞,感覺手臂一陣清涼,然後疼痛減輕很多。

“不止。”穆城板著瞼拉過她另一條手臂。

“坐在轎子裡撞的。”以辰編了個理由。她怎會知道是怎樣傷的,醒來時就這副樣子了。

“你不會叫轎伕抬得穩些。”穆城像是接受了以辰的理由。

“我被撞暈了,沒時間跟他們說。”以辰瞎掰。

穆城不發一言,不知在生哪門子的氣。他把以辰拉進他的懷裡,在她的背上塗上藥。

以辰卻愛上了他的懷抱,靠在那裡又'炫'舒'書'服'網'又溫暖,還會有幸福的感覺。

“柯蘭。”上完藥的穆城喚了一聲,她不會是睡著了吧?

“你叫誰呀?”以辰真的有些困了。

“叫你,糊塗蟲。”穆城扶正她的身子。

“我不叫柯蘭,叫藍以辰,藍天的藍,所以的以,星辰的辰。”以辰嚴詞指正,她最討厭別人記不得她的名字了,“你可以叫我以辰或阿辰,但別叫我柯蘭。”等等,柯蘭?是她現在這具身體的名字嗎?以辰的瞌睡蟲嚇跑了,她怎麼又忘了自己的身份?

“藍以辰。”穆城玩味她的名字,一隻手挑著以辰的腰,一隻手撫著她的迷人的長髮,“柯蘭不是你的名字嗎?”

“是,是的。”以辰不自然極了,“那個,‘柯蘭’那個名字是我好討厭好討厭的一個人取的,所以我連帶這個名字也討厭。”以辰的話順暢起來,她有編故事的潛能,“而‘藍以辰’就是我的號。我們漢人哪,”她是漢人沒錯吧,可別露了馬腳,“都有自己的名、字、號,而我呢,名叫柯蘭,號藍以辰。”但願這個蒙古人沒有一點儒家思想,對漢人的行為處事一竅不通。

“從沒聽過這樣的號,它倒像是個名字,姓藍名以辰。”穆城擺明了是個漢化的蒙古人。

“我喜歡特別一點。”以辰嘿嘿地假笑來掩飾自己的心虛。

“你很冷嗎?”穆城發覺以辰在發抖。

“你終於發現了嗎?”以辰不滿極了,“換你穿著少得可憐的衣服站了半天討論名字的問題來試試!”

“我以為你很樂意把衣服脫掉。”穆城不懷好意地笑。

以辰像只兔子般警覺起來,“你要怎樣?”

“不要怎樣。只想把你抱到我的床上。”穆城付諸行動了。

以辰有些傻了,雖然他是長得帥,但她和他只是第一次見面呢,而且她根本不知道他這個人,甚至連姓名都不知道。她和他怎麼做夫妻嘛!而且她年紀輕輕,有著大好前途,怎可毀在他的手裡!不行,她得反抗。

“這是你做的?”他臉上浮著笑,用肯定的語氣問她。

“幹嗎明知故問。”以辰看著被子下的那頂鳳冠極度不爽,他擺明了在嘲笑她的失敗。

穆城把以辰放在床上,拿出鳳冠和枕頭,還好心地給以辰蓋上被子。那條被子薄得不及一條毯子!

穆城擺好鳳冠,解下他的長衫。他真的不像蒙古人,他散發出的是一種儒雅,但他還是有蒙古人的特質,他的行動有一種草原上的豪爽。而且他雖娶了漢女的妻,卻不遵循漢禮,他不願牽著新娘拜堂,不願穿著紅得刺眼的衣服。

“你不可以亂來!”以辰抓著被子強裝鎮定地警告他。

“我可不覺得是亂來,一個丈夫應該有這種權力。”穆城坦坦蕩蕩地走近她,並在床上坐下,很有心情地看著以辰拼命掩飾她的慌亂。

“不行。如果你亂來,我會告你強姦的,雖然我們成親了,但我還是有我的意願,只要我不同意,你就沒有權力。”以辰振振有詞,但是他會聽懂嗎?“我可不要成為你的玩偶,什麼三從四德我全不會。”以辰再接再厲。

“看來你的腦子裡裝的都是些毫無婦德的念頭。穆城饒有興味地說,眼中有著不易察覺的欣賞。

“那乾脆我們離婚吧。不,乾脆你休掉我吧。”以辰極度痛恨“休妻”這一歧視女性的詞語,所以她覺得很不爽。

“那麼多的漢族女子,你是最有意思的一個。”

“什麼意思?”以辰再度緊張。

“我捨不得休掉你。”他扔下這句話,就心安理得地躺下了。為了今天的婚禮,他經受了一屋子的人的疲勞轟炸,該休息了。

“天啊,事情不是這樣的,我們還沒談清楚呢。”以辰不怕死地要拉起他,“快起來呀!”

“已經談完了。”他紋絲不動。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