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的鼻尖,定定望著她驚慌噴火的瞳孔。“有什麼事我們回去再說好嗎?”
他用到了‘嗎’這個問號詞。洛青眼光閃了閃,抽了抽手竟紋絲不動。知道自己所有的掙扎在他面前都是徒勞無功,便放棄了。
“我跟你沒什麼好說的。”洛青咬牙切齒的講,似恨不得咬他的肉。這次旅遊糟糕透了,她該因為少爺而不來的!
對她的不配合,陸將也不生氣,因為所有的氣比起她活生生在自己懷裡,都變得一文不值。“那就不說,我們來深入勾通下。”說罷下巴一低,直接吻住近在咫尺的唇。
洛青瞪大眼,緊咬著牙奮力拼搏,無暇算計自己有多少成功的機率。這樣的情況,即使是零機率也要反抗啊!
對手微弱的反抗對他勾不成威脅,而城門欲攻不破的陸將也不急,舔著她唇以舌細細描繪,不時咬她兩口,在她粉嫩的唇上留下兩排整齊的牙印。
氣急敗壞的洛青還沒完全失去理智,任他在城外撒潑,自己緊咬牙關守住最後城池。
兩個耳鬢廝磨好一陣,忽視了乘務長的溫馨提醒,直到兩人雙雙往下滑才驚覺灰機起飛了。
陸將鬆開一隻手抵住隔板,避免她撞到頭。
洛青趁機掙脫出來,抄起被子遮住他頭,死死扣著。
但他力道很大,怕這樣悶壞他又擔心制不住他。洛青在他身上調轉過身,坐他脖子上,同時扯出被單費九牛二虎之力把他雙手捆著,確定捆結實了才手忙腳亂拉開被子。
陸將粗喘著氣,頭髮亂糟糟的貼合臉上,看著洛青的黑眸多了分戾氣。
洛青縮了一下脖子,知道他剛才完全是顧及著自己,不然他沒這麼突然被自己制服。“床、床讓給你了!”
“給我解開。”陸將劍眉緊皺,聲音低沉的一悅。
若還是以前純粹的上下級關係,洛青肯定會給他解開,還會把自己綁上謝罪。可今時不同往日,她除了有點兒慌,是怎麼也不可能給他解開的。
“陸董,我都把床讓給你了,你識好歹一點。”這本來是她的位置。洛青說完拿了枕頭坐地上,靠著隔板睡覺。她沒把他扔出去算好了,反正一到京城她就跑,他自己然會乘務長進來照看。
她現在是豁出去了,才不管他是不是長官或者BOSS,再不行,她這幾年也有點積蓄了,自己單飛算了。
陸將居高臨下看著她,在灰機飛上雲層離太陽更近時,陽光照射她小臉,越發顯得紅潤誘人,有股自然的和諧感,神聖又想沾汙她。
慢慢的,太陽越來越曬,陸將確定她真的睡著後,動動手,從腳底翻過,拉下了遮陽板。
小小的空間暗了不少,電腦裡的電影還在迴圈播放,陸將動手扯了幾下,便把床單扯松,解出雙手。這樣的束縛對他來說太小兒科了。
活動一下手腕,陸將坐床上看著地上的洛青,眉宇漸漸聚攏。
他真不知她到底在鬧什麼彆扭,那晚上他記得是跟她告白了,她也很受用,第二天早上他只是接了個電話,回房洗了個澡她就悲憤的想殺了自己,實在太不應該了。
思及那天早的情景,陸將眉頭皺得更深。鮮少落淚的人哭了,這說明她並不是跟自己鬧著玩,那會是什麼?這事百思不得其解。
經先前的情況來看,想要從她口中得到原因看來了是行不通的。無奈嘆口氣,陸將把她抱床上。
淺睡的洛青發現自己被移動,唰一下跳起來,完全的自然反應。
怕她又弄出什麼事情的陸將死死壓著她,不給她反抗的機會。
“你怎麼解開的?”被壓住的洛青還傻傻的執著這個問題。不可能啊,她明明綁得很緊了!
“在我面前,你還得再練幾年。”陸將圈著她腰,額頭抵著她的。
洛青不服氣,不過事實擺在眼前,她只能認輸。“陸董,要麼你放開我,要麼我把你踹開。”
“讓我放開是沒可能的。”陸將淡然的講。“要是你有那本事,要以試試看能不能把我踹下床。”
這話是這麼說沒錯,可是踹下床三字,在他那低低的嗓音裡說出來,有股子情i味。發覺自己想偏了的洛青臉一紅,不管不顧踹他,扭動間知道自己會徒勞無功,便猛得仰頭撞上他額頭。
這一下洛青用了十足的力道,兩人均是一陣眩暈。
陸將沒管自己有些耳鳴的腦袋,伸手揉著她額頭。
這一撞洛青老實了,腦袋嗡嗡的響,老實的任他揉著。
陸將手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