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長時間沒有洗澡了,還真的是有一點發臭了。
“等爹地洗乾淨了 ,再讓你咬吧,”他伸出的摸了一下兒子小臉,果然又是長了一顆牙了。
培迪推門走了進來,似乎他的面部表情比以前要柔和很多,他站在奧斯卡的面前,仔細看著他的臉。
“先生,您醒了。”
奧斯卡抬抬唇角, “是的,我睡了多久?”不過看樣子也知道他睡的時間一定不少,不然點點就不會嫌棄他臭了。
“不多,半個月,”奧斯卡說道,“恭喜你,先生,你還活著。”
這麼不會說話的,奧斯卡白了培迪一眼,“告訴我,你面部表情鬆了的原因是什麼?”培迪和他從小一起長大的, 不要以為他看不出他有什麼變化,明顯的這麼張臉的表情多了。
培迪抿唇不語,然後他回頭看了一眼門口,“先生,你說愛一個人是什麼樣子的?”
奧斯卡有些意外了,這些不像是培迪問的,他應該問,“先生,你知道怎麼殺一個人才會有更快速,而且一擊置命。”
“先生,”培迪低頭看了奧斯卡一眼,“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
“是很難,”奧斯卡笑道,而他懷裡的點點吃著自己手指,眼睛不時的看著培迪;
“哦,”培迪眯了眯自己的雙眼,原來是沒有答案的。
“培迪,”奧斯卡抬起自己的手放在了培迪的肩膀上,“你從小被訓練成影子,他們教你最好的槍法,最好的身手,最好的判斷危險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