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昨天為什麼會那麼糟糕了,她沒有說話,拿了紙巾幫我擦眼淚。我才知道我又哭了,哭得都麻痺了,連淚掉下來都不知道是什麼感覺了。
什麼都沒有做,離恆就把我帶回去了。我一直坐在房間裡發呆,不哭也不鬧,很安靜地在發呆。她一直站在門口看著我,站了很久,怕我想不開的樣子。她很想安慰我,卻不知道該說什麼,一直說凌你不要難過。我告訴她我沒事讓她去休息,她每天去“五度天”幫忙已經很累了,說我有事再叫她。她不是很相信我般,但還是點了點頭,關上房門走了。我真的什麼都沒有做,也沒有想,更沒有哭,就一直抱著自己埋著頭,一直髮呆。不知道過了多久,白盎來了,離恆開門進來看我,我才知道我自己還是有知覺的。他們要去“五度天”了,問我要不要和他們一起去,我很機械式地搖了搖頭。離恆說一會讓離瞬給我帶吃的過來,走之前,她拍拍我的肩膀叫我不要胡思亂想,他們會去問清楚林或到底是怎麼了。
林或清醒的時候還記得他說過的分手,看來他根本就沒有醉。無論到底是因為什麼都好,至少我清清楚楚地知道他想和我分手這個事實。
一切來得好像很突然的樣子,我滿心歡喜地以為林或向我求婚,那會代表著我們距離幸福越來越近了。原來我那天沒有戴上那個戒指的行為是錯的,也許林或早想到我們會走到今天這樣的地步,所以當時才沒有為我戴上戒指。摸一摸口袋,戒指還在裡面。現在,我知道我不可能會去哀求林或什麼,他從來都害怕失去我,這次他主動提出分手,我想不出也無法想到會是因為什麼。他身邊雖然有很多異性朋友,但是都保持著該有的距離,沒有發現他有什麼喜歡的女孩,一直以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