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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回去了。

躲在“五度天”,我誰也不想見,誰也不敢見。

電視螢幕上一直在播一道新聞,說有人酒精中毒,搶救無效。我知道是老闆的女兒,她的臉我認得。不是我害了她,是她自己酗酒過兇而已。我只記得我們都喝醉了,她說她喜歡我,愛我,然後就親吻我,我只說了一句話,她就扇了我一耳光,就哭著沒命地酗酒。

“凌,親愛的凌,我們再也不分開,我們愛得久一點,好嗎?”我就說了這句話,她就受不了了。

瞬在“五度天”裡,我有種意外的驚喜,在他端著柳橙向我走來的時候。

“您要的柳橙汁!”他把東西放下,笑了笑,跟遇到陌生人一樣,做完該做的就離開。

“瞬,等一下。”我攔住了他。

“你想幹什麼?”他退後了一步,像感到有危險一樣。

“瞬,我是或啊!你怎麼了?”我走近他,他就一再退開,退到吧檯邊。

“暫停!你別再叫我了,我不叫瞬。你別問我,我不知道。你們才怎麼了,你們才有問題!我要去工作了,別再打擾我,拜託!”他拿過端盤,無奈地搖著頭走了。

“或,別惹他生氣,他不能煩的。”轉過身,我看見了盎與恆,他們一臉沮喪,一臉無精打采。

“你們……”

“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太多了,有些事是沒法理解的,就像哥哥,找到他的時候就精神是失常、失憶了。”恆的臉一下子便沒了表情,像揭開面具後變另一張臉一樣。

“失憶?”

“你去看過凌了嗎?她不配合手術,一點也不配合,她說除非你回來。強行為她麻醉,手術進行到一半她就醒了,結果也就失敗了。你去看她吧!”盎好像很鬱悶,講話的聲音越來越失去力氣。

我點了點頭,他們也就走了。

喝完橙汁,我去醫院看凌,她的寒不在,她在聽歌,眼睛閉著,嘴在不經意地動著。

站在她面前很久她都不張開眼,直到我等煩了拔掉她的耳塞,她竟然在睡覺。我把耳塞放到耳邊,裡面在唱那夜我為她放的歌——《天天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