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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這明明是上次借給她的錢。她倒好,還錢就還錢吧,居然還故意給他整出一副他收受賄/賂的樣子。

而且,這十萬塊是她大三時候向他借的,如今她都大學畢業一年了,好歹也該意思意思還他些利息吧?

這存銀行也比借她錢合算啊。

若不是她這次有事相求,他絕對有理由相信她會一直拖欠下去,給他來個健忘症。畢竟大學幾年,她一直就看不慣他到處沾花惹草的招搖性子,每每都與他不對盤。

走向酒櫃,修長的手指從一瓶瓶珍藏中滑過,最終取出一瓶拉斐給自己滿上。左薄晉端起高腳杯,淡看著裡頭的液體,仰脖,優雅地淺酌:“來一杯?”揚起酒杯,邀請著。

“酒太貴,我怕還不起。”

見她臉上已顯露不耐,他這才在最上方的格子裡用手一探。

將從資料庫中調出的檔案遞給鬱覽,左薄晉別有深意:“民政局那邊顯示你確實是未婚狀態,但從我們檢方資料庫裡,你屬於已婚。可奇怪的是,無論用什麼方法都查不到你配偶欄的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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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九號,不可能是她

聞言,鬱覽頗有些震驚。

易陌淮在洛欣渺病床前說那句話的時候,她沒有竭斯底裡的質問,也沒有甩門而去,而是自信地強調“她不信”。她不止一次地去民政局查詢,得到的永遠都是“她未婚”的結果,所以,才想到了讓身為檢察官的左薄晉幫忙。

只是他查到的結果,卻讓她泛起疑慮。

易陌淮親口承認了對兩人的結婚證做過手腳,那麼兩人在民政局的婚姻記錄,便該確實是未婚狀態。這一點,與她自己查到的無異。

可左薄晉查到的,卻明顯與之相悖。

究竟是檢方系統有假,還是民政局系統出了差錯,以易陌淮的精明,她絕對不相信他會犯如此錯誤。

自然,她也絕對不相信是易陌淮明著說兩人未登記,暗地裡卻偷偷與她登記了。因為……

“美人鬱,你說有沒有可能,那神秘新郎官是我啊?”從“學妹”換成“美人鬱”,左薄晉倒是和任湘湘一樣,說得得心應口,“指不定是我家老爺子為了讓他家不成器的兒子斷了風流的念想偷偷給他繫結了終身。他知道他家兒子對誰都無所謂只對你死纏爛打,所以未免他風流債一堆卻不願定下來讓他抱上孫子便使了點手段?”

左老爺子雖然從軍委退下來了,可那軍威猶在,人脈自然是廣,若想要辦到,也不是不可能。

“左老可不會像你一樣亂來。”鬱覽雖是如此說,對於他的話卻有些微微的怔然。左薄晉其人,風流成性,善於插科打諢,可每次他鄭重又帶著調侃意味地道出他對她所謂的“死纏爛打”,她總是有種恍惚的錯覺。

手機鈴聲響起,看了一眼左薄晉,鬱覽沒有避諱地接起。

“鬱小姐,上月十九號洛小姐被撞的資料以及那地段的監控影片,交警在事故現場拍的照片都已經發到你郵箱。”

馮年的聲音傳來,帶著私家偵探對僱主的嚴謹。

“直接告訴我結果。”

那頭有些猶豫,最終還是開口:“事故當天的監控錄影證實肇事司機就是你。”

*

分不清自己是如何渾渾噩噩地結束通話電話,鬱覽腦子裡卻是紛亂一片。

上月十九號,上月十九號……

為什麼,偏偏是那一日?

難怪易陌淮一口咬定便是她,根本不給她辯白的機會。

可是,他究竟知不知道,她早在大三那一年,便再也不能開車了……

不能開車的她,又有什麼能力去撞他的洛欣渺呢?

“左……”見他橫眼過來,鬱覽忙討巧地問道,“左大學長,你說有沒有什麼法子能讓一個人快速成長呢?”

桃花眼一挑:“如果物件是我的話還是免了,我可不想讓我家老爺子如了願。如果物件是我的美人鬱,自從你家鬱老爹過世,我覺得你一夜之間成長了很多。似乎……不需要再成長吧?”

是嗎?她倒是不知,她改變了如此多。

“那好,我換種問法。如果你被人冤枉,你會怎麼辦?”

“反擊啊,我這檢察官的頭銜可不是白當的。”

“而我,恰恰也是這樣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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