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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愛得死去活來,怎麼可能會……”

曾經的傷疤再次被揭開,鬱覽的心一下子便發堵起來。那股子被她強制按捺下的澀意,還是不期然襲來。

“因為你愛我。夫妻關係。同問題一。同問題一和三。”

惜字如金,席垣飛快地回答完畢,停下手頭的動作,善解人意道:“還有什麼想問的?我都可以一一作答。”

“做到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鬱覽嗤笑一聲,“對於席先生如此的知無不言方式,我自問和沒回答一樣。”

“噢,是嗎?”仿如接受了她的說辭,席垣做了解狀,“Fine,你接著問,我用不同的方式作答。”

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鬱覽不厭其煩地重複一遍:“我怎麼會和你結婚?我們之間究竟是什麼關係?我今年才認識的你,怎麼可能會在三年前就認識你並且還戀愛一天後結婚?當時的我愛易陌淮愛得死去活來,怎麼可能會答應和你結婚?”

眸眼落在她的身上,帶著幾分高深莫測,間或夾雜著淡淡的溫柔,潤雅的唇輕啟:“love; husband and wife; love; love。”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他絕對能輕易將她氣到極致!

“麻煩你不要再這麼無聊了好不好!我知道我根本就不可能會和你領證。可我還是想知道其中的過程。你究竟是怎麼辦到的!?”

深知自己這人對婚姻的要求。若是不愛那個人,她絕對不會草率地做下“結婚”這種決定。所以她才更加好奇他究竟為什麼要這樣做,怎麼就被他輕易得逞了……

收起了剛剛慵懶閒散的表情,席垣靜靜地注視著她,嘴角劃過一抹淡然的弧度:“相信我,你不會願意知道這一切的。”

“什麼意思?”

“就是你所理解的意思。”話鋒一轉,席垣將她面上的表情盡數吸納,“若你真的想知道,便跟我回一趟倫敦。那裡,有你想要的答案。”

這一次,鬱覽變得謹慎了起來,一下子便指出了他的前後邏輯問題:“你前一句話私自下了定義認為我不會願意知道這一切的。可後一句話卻又說倫敦有我想要的答案。我是否可以懷疑,倫敦之行不過是你誆騙我的話,真正的答案,實際就在我生活的這塊大陸上?”

“親愛的席太太,很高興你沒有被我糊弄之下失去你應有的判斷力。”

“謝謝恭維。”皮笑肉不笑,鬱覽拿過被她扔到一旁的筷子,將他給她夾的鵝肉塞到口中,一點點咀嚼,似以此作為發/洩的途徑。口齒不清中,她還是不忘強調,“我不是你太太!”

“可我們夫妻關係是法定事實,不容更改。”

“那就離婚!”張良計過牆梯,她也有。不過是離婚罷了。她名義上也算是離過一次婚的女人了,還怕再離一次婚嗎?

聽她想也不想便脫口而出離婚,席垣原本還逗弄得她得心應手,頃刻間,俊臉上的表情便低沉了下去。

“不可能!”留下三個字,他推開椅子站起,直接便進了書房。

這還是第一次和他大小聲後被他如此吼,鬱覽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他那離去的背影,竟覺得有些委屈。

憑什麼要對她吼?

不是自己希望的婚姻,當然有權離婚啊……

憑什麼他要對她大小聲!?

一遍遍琢磨著他說“不可能”三個字時的堅定有力以及無與倫比的執著,鬱覽的心竟不可抑制地亂了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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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兩夜的淫/靡,似要榨/幹彼此身上的每一分力氣。

小小的公寓,床上、廚房、餐桌上、窗戶上、沙發上、地毯上……到處,都是歡/愛的痕跡。

一室的糜/爛氣息,隨處可見男女之間情到濃處彼此釋/放的液體。

異樣的味道,屬於被激/情刺激後毫無節制的兩人。

大口吞嚥著床上女人胸前的柔軟,見她還不願醒來,江臨臻挺/身而入,引來後者一聲悶哼。

待他完事,已是半個小時之後。

“你瘋了!你又將那玩意兒弄到我體內!”

洛欣渺終於還是被他強大的動作所驚醒,躺坐起來,大聲質問。

“有了就生下來,我絕對負責到底。”懶懶地說著,江臨臻是終於得償所願之後的饜足。那食髓知味的感覺,果真是人間一大享受。

洛欣渺被他的態度一驚,聲音帶著一絲哽咽:“你明知道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