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無所知。
最後的傷口縫針環節,蘇安退離手術檯幾步對徐藥兒說:“你來縫合。”
徐藥兒微愣,低頭囁嚅道:“……我手受傷了。”
蘇安看著她,然後自己動手縫針,笑了笑:“抱歉,我忘了。”
徐藥兒的確是受傷了,不過沒有那麼嚴重,剛才洗手的時候,徐藥兒真當她是瞎子嗎?那樣的傷口,根本不足以影響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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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裡,消毒水味道充斥在空氣裡,熟悉的味道,熟悉的白色病房,陌生的是躺在這裡的人是蕭何。
蘇安坐在床沿,握著他的手,靜靜的看著他。
陷入昏睡中的蕭何一掃昔日優雅淡漠,俊雅的臉龐血色盡失,薄唇微抿。
是不是很痛?這種苦,這種痛真的應該讓你嘗試一遍才好。
活該啊!話雖如此,心裡還是有了一絲疼痛感。
她只能說他們這次假戲真做太過火了,為了讓她重新走進手術室,他不惜……
眼前這個男人欺騙她、利用所有能利用的人,他不辭萬里跑到大溪地,一步步算計,帶她來到泰國。
他知道她淡漠面具下隱藏的芥蒂和怨憤,他知道怎麼做才能觸控到她的內心最深處,於是他把自己的性命也算計到了裡面。
蘇安握著蕭何的手:“我以前一直覺得你對我狠,但我沒想到原來你也可以對你自己這麼狠。”她終於明白為什麼昨夜蕭何離去時會那麼看著她了,也許他早已下了決定。
她微微一笑,笑容裡盡顯釋然,她說:“我知道你外表偽善,實際上心狠手辣,只是這次玩笑是不是開大了。”說著,嘆息悠長:“蕭何,在你心裡,我比你的命還要重要嗎?”
“……”蕭何無意識握緊她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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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蘇安被夢境侵擾,不曾參與的那個凌晨裡,蕭何站在窗前良久,在他的身後並排站著元清、林默、柏文瀚還有徐藥兒。
在這種沉重壓抑的氣氛中,元清沉重的閉上了雙眸。
他跟隨蕭何多年,很明白蕭何是怎麼樣一個男人。
他出色而又完美,這樣的男人生來就是讓人追捧的。他性情淡漠,但是卻又工於心計。這裡所指的工於心計不單單是針對別人,也有可能是針對他所重視的人。
他對那些傷害蘇安的人心狠,那是因為他對自己同樣很狠。
白襯衫,黑西褲,家用米色拖鞋,這就是蕭何。無論他在哪裡都是耀眼的發光體,簡單的裝束下,身體筆挺修長,俊雅的側臉在晨光下顯得深不可測,但元清卻覺得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