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句,淡的像是交流日本最近頻繁的地震的體會,而不是他的一生,但又分明指責他對小瞳花的過分的精力。如果他的母親是傷人於無形,那麼他的外公,便是殺人於無人還能讓人沒辦法嫉恨。
“讓我考慮一下。”不得已,只能這樣回答,可母親依舊投來不滿意的目光。跡部苦澀的彷佛吞了膽汁,叛逆的心理頃刻爆破而出,猛的站起身,掃射著他的家人,揚起頭,宣佈道,“我認為,我的未來,該由自己選擇。”
他的外公沒有看他,只是滅了雪茄,對旁邊的,他的叔叔說了句什麼,而後才將視線落到他這邊,沉默許久,接著說,“我想你累了,去睡吧。”
跡部景吾懶得去辯駁,也知道現在的自己根本是個空殼子,外人看來光鮮亮麗,其中的無可奈何又有誰人知曉,他手無縛雞之力,失去了碩,自己確實也該替他擔負起他肩膀上的重量,可不給過度的直接被判終生監禁,是不是太過殘忍了。還附送不知所云的相親,真的諷刺啊。
回到房間,跡部開始無聲的笑,笑著笑著便泣不成聲,眼淚貼著淚痣緩緩而落,從小到大,不曾失控的哭過,而就今天一日,這一秒,上帝懲罰了他的驕傲,讓他流乾了剋制太久的淚水。床頭上擱置著一張他與小瞳,嵐,還有碩在賞山櫻時留下的合影,相片裡每一寸嘴角上揚的弧度,現在都成為了最尖利的刀子,切割的心臟被丟進攪拌機一般的痛。
該怎麼辦,誰能告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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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冢國光帶著米忒到醫院時,季瞳正在花園裡曬太陽,所以兩人沒有直接遇到。他見病房空蕩蕩的沒有人,便掉頭往回走,在走廊的盡頭,碰見與醫生談話的上杉橋樹。
偷聽人說話不是他的風格,但他無法關掉自己的耳朵,也無法剋制住想到了解她病情真相慾望,腳步停留了片刻,聽著聽著眉心深鎖起來,跟著便嘆了口氣,按下鑽出半截腦袋的米忒,加快速度去找季瞳。
“情況算穩定,身體沒有大礙,但要注意心理問題。”
“表面看著是越來越好,可一旦有人觸及了她的地雷,後果就不可預知。”
“她曾經是植物人,智商按理來說該停留在十一歲……現在又受了巨大的刺激,不定會有什麼後遺症。”
“也許會抑鬱,也許智力會退化……這都預測不了。”
“總之,儘可能的滿足她。”
一邊走一邊回想這些句子,不知為何就越走越無力。
手冢國光將球袋放到草地上,然後抱出米忒,將它固定在懷裡,不讓它調皮的亂動彈,視線延伸一些,就看到坐到人工湖邊拖著腮幫子閉目養神的她。
可卻不敢靠近了,醞釀了好久,才鼓足了勇氣悄悄地走過去。
身後越過一片帶著高階香水味的身影,裙角在眼底稍縱即逝,不一會兒,那個身影便站立到了季瞳的邊上。是一個女生。
他推了推眼鏡,正猶疑該不該去打擾,就聽女生驚訝的倒抽了一口氣,捂著嘴巴問,“你的眼睛怎麼了?”
他一震,想要去阻止她用語言來繼續中傷人,卻不料女生話鋒一轉,用甜蜜虛假的微笑問根本不自會她的人,“跡部景吾在哪兒?”
手冢國光看清楚了,那一種笑容,叫勢在必得。
作者有話要說:鬧肚子鬧的我痛不欲生啊!!
居然還有人說這是懲罰T T
沒良心啊!!!
我容易麼我!!!
躺在床上垂死掙扎2天,睡的昏天暗地頭暈腦脹。
還想著要更新,乃們就原諒了我這可憐人吧!!
Chapter。3
作者有話要說:我貌似製造了很多怨念……
在群裡……我已經被嗶——過 被嗶——過 被嗶——過了……
在這邊,我想尋求點安慰……
陌生女孩說完話後,季瞳朝她投去看不懂的一眼,跟著離開坐著的石頭,拍拍褲腿,轉過身朝手冢國光揮手示意,完全不把女生剛才的話當一會事。她甚至不去問她的來歷和姓名,就好像她根本不存在,也不曾來過,用無視去抗爭。
女生也不氣惱,安靜地立在一邊,嘴角始終都帶著淡淡的笑,米色的發垂落在胸前,在太陽底下變成一種很曖昧的黃。湖色的雙眸深若寒潭,極具吸力,鼻尖沿著下巴至鎖骨,都是無懈可擊的線條。這種氣質,讓她聯想到溫婉,冰清玉潔,淡漠,等等的詞彙,可配合著她看她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