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時間這一切都會過去的,我對著自己強調道。
為了緩和情緒,我足足花了快一個小時才出來,看到客廳裡面有點眼熟的一個行李包,我還是愣了一下,推開房門,餘麗看到我,從床上坐起來了說道:“剛才威廉的一個保鏢來了,給你送了一些日常用品,他的臉色不太好,語秋,你怎麼了,你們是不是吵架了?”
“哦,是嗎?”是呀,在S城我並沒有其它地方可去,他能如此之快地送東西過來也是正常的,我頓了頓,看向餘麗擔憂的神色說道:“我們不是吵架了,是分手了,我以後不會再見他了。”
她一聽傻眼了:“不會吧,威廉會肯嗎?怎麼回事?”
我躺了下來,輕喟了一口氣,一段時間沒睡自己的床,似乎還是一樣的舒適:“睡吧,餘麗,現在已經很晚了,明天還要上班呢?一切都會過去的。”
她轉頭看了看我明顯抗拒的姿態,只好“哦”的一聲也躺了下來,過了許久,我以為她已經睡著了,她突然說道:“你說不見他了,是不是也不會在公司做下去了,畢竟他是大老闆呀。”
“嗯,應該會這樣的。”我低聲地應道,作為朋友,她總是會比較關心我的生計問題,聽到我的回答,她也沉默了,估計終於睡著了。
春眠不覺曉,我對於傷痛治療最好的方式是睡眠,但是這一晚似乎不太起作用了,我總是無法剋制眼淚流下來,枕套都差不多流溼了,到了凌晨的時候我渾渾沉沉地入睡了。
“語秋,語秋!”我聽到有人在叫我,艱難地睜開澀澀的雙眼,便看餘麗放大的臉在我面前。
“怎麼了?”我有點愣愣地。
“你看看幾點了,你上班要遲到了。”餘麗焦急地說道。
“啊,不會吧。”我反射性跳起來,糟了,我睡過頭了,等反應過來,我想起來了,我跟威廉分手了,我應該是去辭掉工作了,看了一下鏡中的我,兩個眼睛根本無法見人了,我嘆了一口氣,對餘麗說道:“不急了,我一會打電話給Alice請假吧,我這個樣去上班把人都嚇死了,你也早點走吧,別遲到了。”
“好吧。”餘麗看了看我,她已經穿戴整齊了:“語秋,冰箱裡面還有買的菜,你今天在家餓的話記著煮著吃了,別虐待自己。”估計是想起以前我頹廢的時光,她的樣子很擔憂。
我笑了笑:“沒事的,你不用擔心,這不算什麼,我已經足夠堅強了。”
34。…過程比結果重要(上)
在家休整了一天,我的眼睛總算恢復了正常,只是覺得心中的痛仍是在糾纏,待到辦公室時,一切都正常,我心緒稍微定了下來,如果要是辭職的話,一大早去說,總是不太好,我一上午強壓著精神默默地收拾著資料,快中午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是許阿姨,這陣子中午她都會來送飯到樓下,她的聲音有點憂心的感覺:“語秋,我給你送午餐來了,你下來一下吧,我在一樓大廳等你。”
怎麼還來送午餐,難道她不知道嗎?我頓了一下,儘量用平和的語氣說道:“許阿姨,你回去吧,我中午會去食堂吃的,以後不用送了,謝謝你。”
“語秋,你怎麼了?跟威廉吵架了嗎?昨晚他回來得很晚,臉色也很差,我昨天早上起來的時候才發覺他在客廳坐了一晚,後來他又去書房坐了一天,傍晚的時候小K把他扶回房間的,他病了。”
“是嗎?”我的心口刺痛了,他的身體向來不是很好嗎,也會生病?這跟我來說已經沒有意義了,許阿姨只知道他回來得晚,又枯坐客廳,看來送到餘麗家的行李是威廉自己收拾的。
許阿姨的聲音又響起:“語秋?”
我努力使自己的聲音鎮定下來:“許阿姨,你不用擔心,他會照顧好自己的,你先回去吧,有什麼事情以後再說吧。”
看我如此堅持,許阿姨只好妥協地說道:“那好吧,我先回去了。”
勸走了許阿姨,我便跟Rola一起草草地在食堂吃了頓午餐,真的是由奢入儉難,我的胃口被威廉養刁了,食堂的飯菜讓我很難下嚥,我只能儘量多喝點湯了。
下午的時候我一看時間差不多了,直接去Alice的辦公室了,她卻在收拾桌上的一堆檔案,看到我來了,抱歉地說道:“Ella,你現在找有事嗎?我馬上要去一下威廉家,總公司過來的很多檔案都很急,需要他確認簽字,那邊昨天一天都聯絡不上他,這都催著我去一趟了,今天小K說他病了,讓我直接過去找威廉就行了。”她說得很快,說到這裡便狐疑地看了我一眼:“咦,你昨天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