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此人怎麼一下子就看出來了,我可憐兮兮地看著陳軍義,他有點不忍地開口了:“威廉,這家店的菜還是比較清淡的,排骨也都是瘦肉呢。”
威廉嘆了一口氣,揉了一下眉頭,藍眸默默地看著我說道:“好吧,可以多吃兩塊,記得吃慢點,我們不趕時間。”
我點了點頭,又感激地衝陳軍義笑了笑。
大家吃得都很斯文,我是因為必須吃得慢而顯得斯文。偶爾他們倆低聲交談幾句,說得都是政治什麼的,我並不感興趣,只能專攻我的午餐了,這些菜比家裡的油水多呀,我暗爽了一下,威廉沒蒙我。
突然間威廉放在桌子上的手機有了動靜,他的手機是一貫調成震動的,他看了看,接了起來,我發覺他的眉頭是有點微皺的:“喂,Lotus。”聲音有點冷。
對面的陳軍義有點顧忌地看了一眼我,跟我有關嗎?對方在電話裡說了一些,他的電話質量很好,我們都聽不見,威廉說了一句法語,捂著電話,對我們抱歉地說道:“對不起,我接個電話。”
我們點了點頭,他便站起來拿著電話走開了。
“嗨,語秋,你最近好嗎?”陳軍義已經恢復了常態,像第一次見到我時那樣和善地笑著問道,威廉不在的時候,他都是說中文的,還叫我的中文名字。
“嗯,很好,威廉對我很照顧。”
“唔。”他有點了然地笑道:“你們是不是還沒到實質性地步呀?威廉今天球打得特別狠,我的胳膊到現在還有點疼呢。”
“軍義,你…”我有點臉紅了,被另一個男人當面問這樣的問題,而且這是最近第二個人問類似的問題了。
“呵呵。”他看我臉紅了,又說道:“我從來沒見過他這樣在乎一個人,他是個很有責任感的人,而且控制對自己的人控制感很強,你呀,不管以後別人說什麼,都不要太在意,嗯,我是說,如果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