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這是一個快樂的過程,你的過去也可以一起放飛了,你應該給自己一個快樂的理由。”
我揚起了一個真正輕鬆的笑容說道:“是呀,有舍才有得,與其糾結過去,還不如展望將來,我應該忘記該忘記的,只要努力了就不要後悔,呵呵。”
那晚的詳談讓我徹底從巨創的陰影中走了出來,我深深感謝李春花這個摯友,從那以後我心如止水,盡力地教育著年幼的孩子們,閒暇時我便看看書,或是在屋後菜地上忙碌著,一切都是欣欣向榮的,我便在這個深山中一晃又是一年過去了,這一年的春天似是來得比較早,萬物甦醒,即使傍晚從田埂散步回來的陣陣蛙啼聲都覺得是美妙的歌聲,五月份已經有了初夏的感覺,路過李春花的房間時,發覺屋燈是亮著的,我一喜,她陪同她爸爸去醫院複診這麼快就回來了,我推開門笑問道:“李春花,你回來了?”
正坐在床頭的她聽到我的叫聲,略徵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微笑著打著招呼:“是呀,你散步回來了。”
我走近了一看,昏暗的燈光下她的眼圈是微紅的,如此堅強的她怎麼會這樣,我內心一驚問道:“怎麼了,是不是李校長複診的結果不理想?”
她紅紅的眼眸轉了一下,抬頭看了我一眼,沉默了一會才說道:“是的,非(www。kanshuba。org:看書吧)常不理想,我剛才已經送我爸回去了,醫生跟我們談過了,我爸的腎已經壞死了,必須動手術移植,我的是符合的,但是費用太高了,要差不多20萬了,我跟我爸說我可以去找縣教育局擔保貸款,可是他卻不願意,他說不願意讓我以後背上沉重的債務,為了賺錢而辜負這群學生的希望,他準備平靜地過完最後一段日子,繼續上課直到最後時刻。”
我手一抖,20萬,這對於我們來人無疑是一筆鉅款了,估計以我們的收入,一輩子也還不清的,踉蹌地跌坐在她的床沿上,握住她冰冷的手,我喃喃地說道:“不會吧,我不相信,李校長他是多麼好的人,他才不到50歲,怎麼會是這種結果?”我轉而一想,急急地說道:“不行,我們一定要讓他動手術,貸款的話我們一起還。”這一年多來,李校長跟她似是我的家人一樣照拂著我,這是我這段時間無法跟家裡聯絡的最大慰藉了。
她的眼圈全紅了,但是卻強忍著不讓眼淚流出來沙啞地說道:“不行的,你知道你爸爸是多麼固執的人,他到時候死活都不願意進手術室怎麼辦,而且就是做了他心裡那道坎肯定過不去的,對術後恢復肯定是一場災難。”
“不會吧。”我無法去相信李校長的做法,又勸了一會她,最終只是失落地回到自己的房間,難道命運真如此冷酷無情嗎,我萬分沮喪著。我想著各種各樣的可能性,現在最需要的就是錢了,突然間我腦中一閃,如果不是貸款來的錢,如果李春花不用背上沉重的債務,是不是李校長就會同意手術了?
我急忙跳下床,開啟櫃子拿出了我來的時候背的揹包,這個揹包剛開始的時候還被李春花笑過,她在S城上大學時對名牌有一些認識,曾戲笑我揹著一隻可以再蓋一座希望小學的小揹包去流浪,怎麼說別人都不會信什麼的。這隻揹包樣式簡單,還是在去雲南前威廉給我配置的,我一直很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載)歡,走的時候就背上了,我拉開揹包拉鍊,從暗格裡面拿出了一張銀行卡,這是很久之前威廉給我的一張銀行卡,說我要買東西的時候可以直接提現或是刷卡的,但是我從來沒用過,也沒查過多少錢,一直放在皮夾裡面,那天走得匆忙就帶出來了,但是依我對威廉的瞭解,這張卡里面絕對不只是20萬,他隨便給我配一個揹包就值七八萬了,便何況是專門給我配置的銀行卡了。
我拿著銀行卡後又衝過去找李春花,她還是坐在床頭髮呆,我搖著她把銀行卡放到她面前開心地說道:“李春花,我們有錢了,我這張卡是威廉給的,裡面肯定夠付手術費了,明天我們就去縣城醫院給你爸付手術費。”
72。…守株待兔(全)
“真的?!”發呆中的她聽到我的叫喚不可置信地看著我,轉而又不確定地說道:“威廉給你的卡,你不是不想跟他有任何瓜葛了嗎,怎麼能用他的錢?”
我依舊是興奮地叫道:“這算什麼,這張卡是他送給我的,再說了我現在是拿著救人,你也知道,縣教育局那班人就是願意擔保,銀行指不定也不會貸款給我們的。自從我離開,都近兩年過去了,威廉指不定早就回S國了呢,他那麼有錢,哪會記得有這張銀行卡呀。我們先拿著救急,有問題以後再說,我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