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了感情創傷的我已經不再相信愛情,沒有想到在我的人生中居然遇見他,一步一步織起了溫柔的愛網將我捕獲。
他說,語秋,抓住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願望,所以不要拒絕我了好嗎?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只要你不逃離我。我用我的家族來起誓,我用生命愛著你。
多年後,我的小女兒坐在花園中寫家庭攻心手冊,這樣寫道:
在我們家裡,我可以惹任何人的麻煩,但是不能讓我媽不高興,如果讓我媽不高興,她就會掉眼淚,她一掉淚,爸爸跟哥哥會很不高興,如果會非(www。kanshuba。org:看書吧)常慘烈。但是如果讓我媽開心,什麼都好商量,可是我能單獨跟她在一起的時間總是容易被打斷。爸爸的守則很清楚,媽媽是屬於他的,任何人都不可以搶走,有儘可能把她的時間留給他。
1。…失戀半年後
夜涼如水,我獨自漫步在河邊,習慣性地停在這半年來每晚同一時間佇立的地方,今夜的月色很美,一樣看不到星星。S城雖然是國內數一數二的大城市,經濟的繁榮也讓汙染與這個城市陰魂不散,所以想看到星星與月亮相伴總是那麼的奢望。河水緩緩地流著,無聲地與河邊的昏暗的燈光相映成默,這是我居住小區的旁邊的一條人工河,冰冷的水泥徹成的河堤拉開了足10米寬的河面,可是汙染引起的河水總是髒兮兮的陰冷。已經初春了,便是這座城市的夜晚依然冷得要命。
一切都是那麼安靜,默默陪著哀悼逝去的愛情。半年了,我今夜是最後一次來緬懷了,是該告別一切了。現在的他應該是春風得意吧,能力卓越,溫文爾雅,怕是已升職,估計在他母親的意願下很快找到合適的物件了吧。腦海中無數次地如電影般慢慢放映著分手的那個清晨的街道,S師大旁邊的那條梧桐樹映襯著他金絲眼鏡後紅腫的眼睛,痛楚地快速掃了我一眼就轉頭大步走了,我已是無意識中鑽進了一輛站臺的公交車。
我壓迫著自己忘記這一切,嘴裡不自覺又說了一句:“這一切都會過去的。”這已經成為我的口頭禪了。跺了跺早已凍麻的腳,往我租住的那幢居民樓走去,凍僵的手費勁從口袋中掏出鎖匙開啟了鏽跡斑斑的防盜門,又開啟每二道屋門,迎面而來的屋內的暖氣讓我深呼了一口氣。
“回來了”室友正靠在客廳的又人沙發上問我,電視中依然千遍一律地放著她最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載)歡看的湖南臺的娛樂節目。
“嗯。”我掃了她一眼又垂下了頭,吸了吸鼻子又像往常一樣逃進了臥室。
“你看你又哭了,眼睛又腫了,快去洗個熱水澡別感冒了。”她關心的話語又在外間響起。
“我沒事。”我低聲應著,一邊收拾著睡衣,“你知道的,我們都一起合租兩年了,醫生說過的,我眼部毛血管太細,不管大事小事一激動就會掉眼淚。”她似乎伸長了脖子看了看我,想說什麼又忍住了,嘆了一口氣沒吭聲了。
收拾好了衣服跟毛巾,走進我們狹小的浴室,開啟熱水,終於有點覺得有點回暖了。今年的冬天估計是我們二十六個年頭來最冷的冬天了,洗完澡回到臥室,室友已經關了電視了,正躺在被子上,空調也開了,她轉身看了看我,無奈又有點憤憤地說:“我明天去找房子了,我們公司附近小區蠻多的,估計房租不會貴到哪去的,離你上班的地方也不會太遠,一趟公交車就到了,你不用操心了,你那個死摳臺灣老闆不好請假,還要多扣錢,房子找好了我通知你過來看。確定了我們就搬走。”
“嗯,好的。”我感激地看著她,洗完澡後的眼睛還是有點紅紅的。
“唉,你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她故作誇張地在床上抖了一下,“你知道嗎?你現在的眼神可以讓任何男人心軟兼投降,可惜房東家掌權的是老太婆,哎,要不然可以考慮讓你出馬交涉一下,我也是S城的人,咋一點人情都沒有呢,她也不寬限我們幾天找房子,真是勢利。”說到這裡,又憤憤不平起來。
“呵呵,”我被她逗樂了,“你又來了,我都26歲了,現在真是跟你一樣的剩女了,不過愛情太痛苦了,現在我的目標努力學習工作賺錢!”
“嗯,是的,總算看你振作起來了,至少可以讓自己忙碌起來忘記一些事情,你現在英文學了好幾個月了,真佩服你的勇氣,還借錢去報那麼貴的學習班,語秋,你聰明又這麼氣質出眾,又是正科本科的財大畢業生,即使再過十年也一樣漂亮,跟你比,我就是泥跟雲,不過,呵呵,我居然還是覺得認識你真有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