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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又怕因為自己的知情不報讓一條鮮活的生命流逝,再怎麼說,再怎麼慘痛的教訓也別讓他生命的終結吧。

最後,她還是選擇了後者,畢竟那是一條鮮活的生命,她不是那種殘忍的人。

如果她要報仇,她要給他教訓,唯有不想讓他死去,這樣自己才能給他教訓!

想通一切,夏君才踩著堅定的步伐而去。

“夏夏,你去哪裡了?”剛到後臺,桃子趕緊跑過來問道。

“我剛去了洗手間,怎麼了?”

桃子見她神情淡定,真想掐死她,“都到你了,我以為你又出什麼事了,和經理說了你下一個來,現在,你得再等等,不許再走啊,我好不容易給你找到這麼一份好工作,不能再浪費了。”

夏君點點頭,道:“我知道了。”

雖是這麼說,可是夏君的一心卻在剛才那兩個男人的對話上。

他們說,白烈會來這裡,到時候就要殺了他,雖然討厭,但是還是一條生命,而且如果白烈真的來這裡的話,那麼一定會有動靜的。

不行,酒吧這裡那麼多人,就算白烈沒事,可是酒吧裡很多都是手無縛雞之力智力的人,她就算不為白烈,也該為了這些無辜的人。

眼睛帶著些疑惑,她將身旁的桃子上下的打量的一番,桃子奇怪,問道:“怎麼了?你怎麼這麼看我?”

“沒事。”夏君搖搖頭,並不想讓事情大家都知道,讓大家都恐慌。

心裡作了盤算,她看著玻璃外面的人,已經一番表演就要下臺了,她對著鏡子,看著自己的面容,整理了一下,已經站在了後臺門口,等著交替。

經理突然從身邊走過,她趕緊截住經理的去路,“那個,經理……”

經理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面容帶著威嚴,夏君心裡在打鼓。

經理站定,上下打量著這個小姑娘,稍微對她有些印象,一貫來的氣勢凌人對待手下的架勢微微緩了些,問道:“怎麼了,有什麼事?”

夏君看了一眼臺上的人,才低聲問道:“是這樣的,我想請問一下,酒吧現在有沒有一位顧客叫白烈的人在這?”

“白烈?”經理吐出兩個字,連忙的打量著夏君,她明顯知道白烈這個商界的大腕,只是好奇夏君怎麼知道這個人,又是問來幹什麼?

“你問這個幹什麼?”

夏君大概知道經理為什麼這樣打量著她,趕緊繼續接話道:“經理,我今晚聽說白烈要來,聽說他是烈然公司的董事長,聽桃子常說,所以有點好奇,經理,你看……”

經理曖昧的笑著,把夏君的這一番話當成了她這是想攀權附貴。

這樣的女人她見的多了,特別是在這樣奢靡的場所工作的女孩子,哪個不是想嫁給有錢人,當上有錢的太太,就算不是正牌也撈個三四五做做,這樣,下輩子即使打斷腿都不愁吃穿了。

經理也是見慣了這樣的場面,對於夏君那麼痛快的表達出自己想攀權附貴,倒沒有太多的厭惡,她明白,人往高處走嘛,誰不想自己好過一點?

“你想見白董事長是吧,他訂的是四號包廂,不過他還沒來,一般到十點多才會來,現在還早著呢。”經理笑著,說完話已經離去了。

夏君看著經理遠去的背影,突然覺得自己好傻,幹嘛要這樣低聲下氣的問被人這個男人的蹤影,還表現出一副想攀上他的樣子。

搖著頭,她在心底裡,直罵自己傻。

一曲終了,臺上人下,臺下人上。

夏君看著臺下的人,心裡雖然有緊張,但明顯已經比剛開始的時候消散了許多,對著四周看了一圈,她並沒有看見什麼可疑的人物,站定,想著先唱了歌再說。

經理也說了白烈還沒那麼多來,她這裡能看見唯一進入包廂的路徑,這個男人太過耀眼,要是他來了,她在臺上一眼就能看見的。

穩住了心情,她調整了一下麥克風,音樂聲慢慢的起來,她張口,深情的開始唱起了歌:

終於到了週末,卻已沒有力氣享受著生活

後來不加班的我,卻不知道有空時能做什麼

有時想起從前,那些刻骨銘心愛的多深刻

但那時光流過,所有悲傷快樂一切都變了

這城市有人來,就註定有人走

現在我想起家,全是好的理由

冰激凌變熱了,人心卻更冷了

已漸漸丟失了,從前的那個我

我唱的這首歌,有誰真的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