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欺負了還被別人把過錯都推到她身上的微恙惱怒的拍了下他的胸口:“都怪你。”
墨深只是笑,靜靜的看著她,也不說話。
微恙扭過頭,看了他一下,然後用力的抱住他,將臉埋在他脖子裡,聲音軟軟的說“怎麼辦……我好像越來越愛你了。”
已經不知道是第多少次的表白換來墨深最寵愛的擁抱。
“你肯定經常以為你只有一個人,而我身邊有那麼多朋友,家人關心。可是你不知道,如果你想要,會比我多更多。只不過那樣的你,讓人冷漠的不敢靠近。可是有時候我又喜歡你的冷漠,因為沒有人敢靠近,我才能完全霸佔全部的你,如果有一天你不冷漠了,接近你的人越來越多,我再努力又能分到多少的你呢?”
墨深摸了摸她的頭髮,好笑的說:“你總是那麼矛盾,我冷漠的時候想要我改變性格,我聽你的話改了,你又那麼沒有安全感。”
“那是因為我真的好怕失去你。”微恙委屈的說,“這樣的心情,像你這樣的上帝寵兒,是不會懂得。你有那麼多人喜歡。”
“那又怎樣。我只喜歡你。”
微恙不說話。
墨深看著她耳朵上的耳釘,閃爍的亮眼。
“這個……聽說你一直都帶著?”
微恙順著他的眼睛才知道他說的是她耳朵上的東西,她點點頭“嗯,因為是你送的,我很珍惜。”
墨深說:“摘一個下來,給我。”
“嗯?”微恙有些奇怪,但是還是乖乖的摘了下來,“怎麼了?”
墨深拿著耳釘看了看,然後放在自己的耳朵上,在微恙驚錯的眼神中硬生生的扎進左邊的耳朵裡。
“墨深!”微恙被嚇到了,看見鮮紅的血立刻從他指縫間流出來,驚慌的不知道怎麼辦,下意識的想要去拿毛巾給他擦。
卻被他給拉了回來,過大的力氣,漸起水花飛揚。
“墨深……”她嘴巴微張,愣愣的看著他。
他抱著她輕聲說:“不知道該用什麼辦法才能讓你比較有安全感。我真的嚐到了什麼叫做自作孽不可活。以前是我虐待你了嗎?所以你才會那樣害怕,每次看見你這樣,我都很心疼。想著該怎麼彌補才好。”
“雖然我剛才的舉動很幼稚,但我只是想讓你知道,為了你,就算是自虐我也願意。有時候現實很殘酷,有很多事情我都不希望你碰觸,所以那個時候我才會跟你說分別。我不知道,那已經在你心裡已經造成了那麼大的陰影……我真的不知道怎樣才能剔除掉。”何翻譯官臉上閃過一絲疲憊,將頭抵著她額頭,嘆息,“真的很頭疼,比做完一場國際翻譯還要頭疼。”
很感動。但是微恙還是很心疼他的耳朵。
這世界哪有水到渠成的愛情,愛的那麼深刻,總該會有各種各樣的障礙吧。
也許,在遇見他的那一天,彼此的手心就已經劃下糾纏的曲線。
意外的人
第二天程威看見墨深的時候研究了他的左耳很久。然後才一拍腦袋說:“我說怎麼這麼眼熟,這不是我們家微微耳朵上的耳釘麼?”
墨深勾勾唇,沒說話,牽著微恙徑自向早餐廳走去。
李丹正要追上去,就被程威一把拉住了衣領子:“哎,小丹丹,今天跟你程威哥哥混吧。昨天我已經得到你何大翻譯官投訴了,他說如果我再讓你去煩他,他就直接走人,不管我了。為了我的公司為了我個人的利益,你就饒了我吧。”
大小姐打量了程威一會兒,才道:“不要,你沒翻譯官哥哥帥。”
說完拔腿就要走。
程威抓著她的領子不放人,她一個勁的扭啊扭。
暴力程威在想,要不要直接把她打暈了算了。
就在這時,他不經意的瞥過櫥窗的時候,看見一抹熟悉的人影。
是個女人的背影。
為什麼熟悉他卻怎麼都想不起來,他泡過的妞太多,記不清是很正常的。
……
清晨的海邊人並不多,早餐是免費的,也是微恙最喜歡的自助。
從進門開始,墨深就接到了一個電話,讓微恙先去吃,自己在外面接去了。
面對餐廳裡琳琅滿目的食物,微恙只覺肚子在咕咕叫,給自己挑了一盤食物之後,她再按著墨深的喜好給他挑了一盤。
剛轉身的時候,她就碰見了一個絕對意外的人。
要不是她眼花就是出現幻覺了:“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