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我的興趣都沒有。如果他*我一下,我想他一定會要我的。”
如果方駿今天晚上也像那位先生一樣連一點興趣都沒有,那我會不會也像我的那位朋友一樣,一遍遍地、不甘心地問自己:“我真的就沒有一點吸引男人的地方了嗎?”
到底是渴望對他產生吸引力,還是害怕這樣的吸引力帶來不堪的後果?安琴的腦子裡混亂極了。為什麼這樣問題要擺在面前,要擺在今天晚上。她只希望再走一走,多走一走。理出一個頭緒來,畢竟這是離開那個令人厭惡的丈夫後第一次面對一個男人。
但是方駿卻坦然得像什麼事都沒有一樣。
“走,我們回去休息了,明天還要開一天的車呢,他摟著安琴向“留滿香”走去。這一路好長!
安琴先去洗澡,她對方駿說:“我沒有帶睡衣,你先背過頭去,等我上床後,你才準轉過頭來。”
方駿老實地點點頭。安琴心咚咚咚地跳。很久以來和男人的接觸僅僅是大眾場合下的吵吵鬧鬧,處理醫療糾紛中面對的那些男人沒有一個會是有紳士風度的,他們要不像瘋子一樣地大吼大叫,要不像律師一樣地振振有詞。
她知道自己一點都不反感方駿,也應該和一個男人、一個自己喜 歡'炫。書。網'的男人建立良好的男女之間應該建立的關係,但這關係好像不應該這樣開頭。詹湛那繞著方駿腰的白皙手臂又在眼前晃動……
安琴像在家裡的習慣一樣只穿了*和短褲,躺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一身裹得嚴嚴實實。電視裡放著時裝表演賽,一個個魔鬼身材的女人穿著晚裝在T字臺上走著貓步,美妙的身姿一步一顛地引導著男人的目光。
方駿洗完澡赤著上身,身上的肌肉是標準軍人型的,他腰裡圍著白色的浴巾,站在電視前看了一下時裝表演,把頻道換到動物世界去了。他在自己的床上躺下,轉過頭半是開玩笑地對安琴說:“要是冷了,我可要到你那兒打擠了。”
安琴沒有作聲,臉上的笑容不知道是尷尬還是害怕。兩個人有一句沒一句地說話。
“你最後一次和男人在一起是什麼時候?”
“我記不起了,不想記那些時候。”
“我也記不起我和女人最後在一起的時候了。”
“我可是幫你記著在,一個星期前吧。你的那位詹大小姐。”
“你說詹湛?哈哈,她老公是我最好的朋友。”
“趙越?”
“你怎麼知道,司馬南告訴你的?”
“你自己告訴我的,你講了那麼多你的事情,我發覺只有這個趙越還配得上稱為你的朋友,至少他帶你走出了山村。”
“你真像一隻狐狸,一隻銀色狐狸。不過我和詹湛只是無話不談的朋友,再沒有其他的關係,我不可能和我的朋友的妻子有任何關係,心理上受不了。你是看她挽著我的樣子就想多了吧?其實這太平常了。”
“那還要怎樣?”安琴說這些的時候,表現出的簡直是氣憤,這氣憤給方駿太好的感覺了,一個注意自己言行的女人,一個言談中帶著嫉妒的女人,她不為了愛,還會為了什麼。
他自信地說:“把電視關了,讓我們在一起好好聊聊。”
方駿走過去關掉電視,房間裡只留下床頭燈光,他從容不迫地揭開安琴的被子,輕輕地擁住了這個一身正在顫抖的女人。
安琴被方駿的雙臂有力地擁抱著,她面朝天,一動不動,一身顫抖不止。方駿溫暖的雙唇親吻著她的面頰,就像一個孩子捧著心愛的紅蘋果捨不得吃掉前的親吻。一股好聞的菸草味和著男士霜的味道沁入安琴的心脾,淚水從她的眼角流下,慢慢地她伸出雙手緊緊地抱住了方駿那結實的腰背。
兩個*在尋找中,尋找中膠合在一起,安琴閉上眼睛,只聽著方駿微微的*,只讓自己渴望中的每一寸肌膚去感受這男人的親近。方駿輕輕地解開安琴的*,那在幽靜中期待的荷花整個地開放在他的掌心中。男人輕輕地*著粉嫩的荷苞,*的觸及處撥動的是荷花的神經,花瓣自然地舒展,花枝向上挺立,努力地向著太陽舒展,安琴這朵久違了的花開在方駿溫暖的懷抱中。
她這時才明白自己對男人的需要是什麼道德、美德之類的東西抵抗不了的。身體裡湧動的渴望是真切的感受。
正文 第七十八章
78。
這種渴望原始而壯美,方駿的*和親吻激起的不僅僅是安琴對男人身體的*,而是一個女人又一次生命的復安。她在迷茫的顫抖中*,呻喚。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