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該說人家的私事,自己怎麼在乎起人家身邊的女人來了?一個星期或許是兩個星期後,她和方駿就會因為合同的結束而結束這樣的關係,還能有什麼?但安琴就是在乎了那個女人,她腦子裡有詹湛圍著方駿的那隻白皙的手臂,揮都揮不去。
“我是不會帶她們這種人到家裡來的,在女人那裡你不能得到尊重,得到的就是鄙夷,我才不會自找沒趣。”
方駿走過去,抓下一些穀草,輔平了坐在上面,他向安琴示意,安琴猶豫了下,挨著他坐下。
方駿坐下來深吸一口煙:“你看這月亮村就指望這個月亮了。進城了有時候心煩想看個月亮,*的,抬頭是水泥森林,霓虹燈強加給你的都是廣告。但是想家也就是那麼一下子的事。叫我再回來過這樣的日子是不可能的事,你昨天不也很難受?”
安琴不解地問:“什麼難受?”
“我知道我媽身上有味。我倒是習慣了,因為那是母親身上的東西,咋都是親切。”
安琴知道方駿誤解了她今天的舉動,著急地說:“方駿你也太小肚雞腸了,你想些什麼呀,是不是覺得我給你媽洗澡是嫌她髒呀!”
“嫌也是正常的,城裡來的女人,能這麼住下去已經不容易了,何況你是搞文化工作的,哎!我真的不好意思。”
安琴站起來,在曬場上走過去,走過來,她心裡左右為難:想告訴方駿自己的真實身份,又覺得對不起司馬南,那等於是當面揭穿司馬南的騙局;想不說,這幾天又被一種東西憋得難受。
想了半天她說:“我給你講一個真實的笑話。我有個朋友,他老公在吉林當兵,去年她去探親,兩口子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