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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黃小石吃了一驚,不知道羅澤怎麼了?會一下子這麼激動。

“問題是,我不知道安琴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只要性不要愛情是不是真錯了?我不結婚完全是我自己的事,我惹了誰?”羅澤站了起來,突然哭了,像個孩子,聲音很大。

黃小石更吃驚了,他從來都沒見過羅澤這樣,是不是因為喝了酒?羅澤最近喝酒喝得太頻繁了。喝酒容易讓人激動。黃小石坐過來,拍拍羅澤,要他別哭,羅澤靠在了黃小石身上,身子滑下去,頭枕在了黃小石的腿上,這樣一來,羅澤覺得舒服了一些。羅澤有時候很像一個孩子,一個大孩子,需要別人愛他,需要別人對他有那麼一點點嬌寵。

哭了一會兒,羅澤又站了起來,在廳裡走來走去,一邊走一邊說自己其實真是太不幸福,從小到大,自己的母親和父親從沒給自己太多的關懷,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就總是吵,母親現在又是那樣,身體一天比一天壞,才五十多,臉色白得怕人,父親可以說是個真正的*,把自己朋友的女兒都搞上了床。

羅澤說自己母親的身體就是讓父親給氣壞的。

羅澤對黃小石說:“你連想都想不到,我父親最怕別人知道他有我這麼大個兒子,他曾對我說在外邊和他碰面最好不要說是我的兒子,他這麼說為什麼?就為了怕別人知道他的真實歲數,就怕別人知道有我這麼大個兒子,如果別人知道他的兒子都這麼大了,他怎麼再有可能做那種風流事。”

“他就是這種人,為了讓自己顯得年輕,他怕別人知道有我這麼個兒子!”羅澤說。

黃小石是第一次聽羅澤說他們家的事,他看著羅澤。

“不過我父親的長相真是年輕,他不說,別人會認為他剛剛四十或四十都不到。”羅澤眼睛紅紅的,“我父親真帥,現在的腰圍還是二尺五,還穿牛仔褲。”

黃小石離近了看了一下羅澤的眼睛,羅澤的眼裡有一些血絲。

“你眼睛充血了。”黃小石說。

羅澤舉起一個手,又對黃小石說一件事,說有一次他給父親做飯,他其實不會做什麼飯,也就是在那裡切香腸,他正在切香腸,他父親不知道因為一件什麼小事就在一旁罵了起來,不停地罵,不停地罵,又沒有一點點道理。

羅澤當時簡直是氣瘋了,羅澤說自己當時想一下子用刀把自己的手指剁下來,讓他父親不再罵,羅澤當時都準備用刀剁了,在心裡說,再罵一句!再罵一句!再罵一句!說來也怪,羅澤的父親不罵了,走開了。

“你看看。”羅澤讓黃小石看自己的手指,說這幾個手指差點就沒了,“現在想想都害怕,每一次想都覺著害怕,你想,我是他的兒子,我肯定有他的遺傳因子,我根本就不敢結婚。我結了婚,生個兒子,我怎麼負這個責任?我想想就怕,你想,他和我*關係,他一點點都不負責,對我,他更不負責。

有一次他帶我到他的一個女朋友家裡去,我那時候還小,他把我關在陽臺上不准我進家,我當時不知道他和他的女朋友在屋裡做什麼,我現在明白了,一定是在裡邊*,他都不想想他兒子要是從陽臺上掉下去怎麼辦,他就是這種人。他還想讓我結婚,我不會像他那麼缺德,所以,我不結婚。”

羅澤又說他父親去年到今年一共買了兩套房子,他說要把蘇州的那一套給我母親:“你想,就是給我母親一套房子,我母親一個人,怎麼過下半輩子?所以說,結婚不是什麼好事,一開始。就不要結婚,一個人自由自在多好,不要給別人找麻煩。別人就不會把責任推到你身了。更不要生孩子。”

黃小石好像被羅澤的話說服了,不再說話。

羅澤不再說了,去了衛生間,用涼水把臉衝了又衝。

“我不能再待了,再待下去你也煩了。”從衛生間裡出來,用手巾擦著臉,羅澤又恢復正常了,羅澤對黃小石說, “你對我說實話,我是不是讓你煩了。”

“是你住煩了吧,或者是你和那個藏族女孩兒說好了要去什麼地方?”黃小石說。

“我要回家了,安琴那邊終於讓步了。”羅澤又對黃小石說。

“我看得出你太受刺激了。”黃小石說。

“我住得時間也太長了。”羅澤又問黃小石,自己這幾天是不是太那個了?

“太哪個?”黃小石說。

“太重色輕友?”羅澤說。

“當然是藏族女孩更重要。”黃小石馬上笑了,看著,說:“其實最瞭解咱們男人的還是男人,要是這麼說有點太那個的話,也可以說同性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