炫。書。網'看漂亮女孩子購物。”羅澤說。
頓珠又說不用了,天這麼熱,就中午見吧,又說趙波也在北京,用不用把他也拉上?頓珠這麼說的時候羅澤就想起了那個小夥子,個頭很高,很英俊,說話帶些地方口音,專業課很差,畫素描總是抓不準形,線條太軟。頓珠這麼一說,羅澤開始相信頓珠真是在北京了。
“你是不是想叫他?”羅澤在電話裡遲疑了一下。
“羅老師你想不想見他。”頓珠說。
“就咱們吧。”羅澤看了看黃小石,對電話那邊的頓珠說還是兩個人在一起有意思,人一多就亂。
接近中午的時候,羅澤給自己換了身衣服,下邊是一條泛白的牛仔褲,上邊是件黃綠相間半袖格子襯衫,腳上是沙灘鞋。這都是前幾天黃小石陪他出去買的。黃小石有事出去了,羅澤又去衛生間衝了澡,仔細剪了手指甲和腳指甲。
夏天的時候,羅澤的腳總是容易皸裂,他又在腳上抹了些護膚液,這樣一來,他的腳就很好看,很潤澤,溼漉漉的感覺。羅澤開車去了亞運村那邊,車在立交橋上繞了好幾個圈才繞到炎黃藝術館那邊。
遠遠的羅澤就在車裡看到頓珠了,真是頓珠,頓珠很安靜地站在道邊,遠遠就讓人看到她那粉粉的顏色,藏式服裝黑色底子上那粉色的條紋總是能讓人遠遠看到,粉粉的,那種粉很奇 怪{炫;書;網},是粉顏色,卻很跳,很與眾不同。
民間的審美其實最會讓顏色跳出來,黑布上繡粉色的花,真是打眼。還有就是頓珠手腕上的那種藏式手鐲,又細又多,顏色也很扎視覺,遠遠的就能讓人看到。羅澤的車快要在頓珠身旁停下的時候,頓珠正回過臉來朝這邊看,在那一霎間,光線是從她右邊過來,正好在她臉上託了一下,真是漂亮,是高原的漂亮,面板黑得那麼勻淨,這種面板在北京很少見,是血統所致,而不是陽光所致,更不是化妝品所致。
羅澤把車開到頓珠身旁,停下來,把玻璃往下搖了搖。
“扎西德樂?”羅澤把臉探出去,覺得自己已經激動了起來。
“扎西德樂扎西德樂。”頓珠連說了兩個扎西德樂,在車外遲疑了一下。
“上車,等什麼?”羅澤說。
“這邊?”頓珠指指後座,不知道自己該坐在前邊好還是坐在後邊好。
“當然是前邊。”羅澤把前邊車門開啟了,拍拍旁邊的座兒。
章節49
49。愛上女學生
頓珠一上車,羅澤馬上就聞到了那種濃濃的藏香味兒,很熱乎的香味。
“是什麼香?”羅澤說。
“什麼香?沒香。”頓珠看看自己。
“那就更是奇蹟了,是你自身的芬芳,照這麼說你是二十一世紀的香妃?”羅澤說。
羅澤這麼一說,那種感覺就回來了,他在畫院帶課的時候常常和同學們開玩笑,畫人體的時候同學們說:“羅老師你真是浪費資源,咱們怎麼說也不能讓肥水流了外人田,羅老師你這麼好的條件,要不,就犧牲一下,脫下來,讓我們畫畫?”
羅澤那時簡直和這些學生們打成一片,羅澤好像還開過頓珠的玩笑,說:“藏族女孩兒想必和漢族線條不太一樣,更硬朗一些,怎麼不可以也犧牲一下?”
“到底是什麼香?麝香?”羅澤又側了一下臉,問。
“瞎說瞎說。”頓珠很喜 歡'炫。書。網'說這兩個漢字,這就是頓珠。
“怎麼會是瞎說,真是很香,是什麼東西?真是麝香?”羅澤說。
“羅老師你更是瞎說,誰身上戴麝香?麝香是臭的。”頓珠說。
“怎麼會是臭的?”羅澤覺得很奇 怪{炫;書;網}。
“腥的。”頓珠又說。
“你還戴這串手鐲?是不是原來那串,塑膠的?”羅澤看看頓珠的胳膊說。
“瞎說,是印度的……”頓珠說。
“是印度的孟加拉虎鬚?”羅澤在學校的時候就和頓珠開過這種玩笑。
“我不跟你說。”頓珠笑了起來。
“咱們去什麼地方吃飯?”羅澤說。
“聽你的。”頓珠說。
“你聽我的?”羅澤說。
“你是老師,當然聽你的。”頓珠說。
“那我寧肯不願當老師。”羅澤說。
“那你當什麼?”頓珠說。
“當哥哥?”羅澤看了一眼頓珠。
“有點兒大吧,你當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