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忙音了。
“掛掉了啊!那我回去的時候一定要買件禮物了。”說完,她以大字型躺在床上,用手撫上頭,窗外的日光透過落地窗揮灑進來,薄薄的白色紗簾被風吹起,空氣中細碎的微塵也在陽光中閃著金輝。
換上了帶來的白色連衣裙,上面繡著朵朵櫻花,但是卻是用白線繡的,若隱若現。及腰的銀髮被她用一根淡紫色的緞帶梳起,穿上了一雙白色帆布長靴,站在風中的她很像是妖魅禍世的精靈,一顰一笑都攝人心魂。
她帶上了箱根的地圖和大大的包開始了箱根之旅。
“呼……好累啊!”足足走了一個小時的她終是體力不支的坐到了一旁的石椅上,大口的喝著礦泉水,絲絲汗珠滲出,沐浴在陽光下的她極其的嬌媚。
於是就有了一堆浪蝶撲撲的飛了過來。
“小姐,一個人嗎?要不要我們哥幾個陪陪你啊?”一群猥瑣男說著讓人作嘔的猥瑣話,雪依不滿的皺起了柳眉,怎麼回事啊?上次她(指原來的瀧島雪依)來箱根就是被人調戲,現在又是這樣。
到底是這張臉長得太出眾了,還是箱根的治安太差啊!話說,現在可是大白天啊!這群箱根的混混未免也太張狂了吧!箱根的各位市民啊,你們也太沒同情心了吧!
“滾開!”雪依站起身欲走,犀利的話語讓那群混混們一驚。為首的猥瑣男甲拉住了雪依的手臂,邊說還邊摸著,“這丫頭夠辣,我喜歡。”說完,還妄想伸出手摸她那小巧白嫩的臉蛋,結果她身形一閃,躲了過去,圓瞪秀目,雙眼迸射出的不是害怕,而是可以致人於死地的怒火,焦灼到連周圍的氛圍頓時都燥熱了起來。
看上去很弱的猥瑣男乙,嚥了咽口水,畏畏縮縮的退到了猥瑣男甲的身後,聲音抖動到不行,“老大,這妞好像不簡單,我們……”
“害怕你就走,這麼正點的妞。”猥瑣男好像是他們一群人的老大,膽量稍稍大了一點,不過,也就是一點點罷了。
她慢慢的往後退去,從皮包裡拿出了好久沒用的淡紫色球拍,用手試了試網線的張力,還好!沒有問題。拿出同樣放在包裡的網球,在地上彈了一下,隨後握在手中一旋轉,球這麼在天空中劃開了一道弧線。
那群猥瑣男看到球飛了過去,個個都是驚慌失措的瞪大了眼睛,可當看到球突然消失的時候,他們剛才畏懼的面容頓時變為了猥瑣的浪笑。
但是,雪依卻不以為然,放開了步子。身後的猥瑣男甲有點驚愕於這番變化,立即衝過去想要拉住她,但是很不幸的,他被不知什麼打中了鼻子,重重的衝力讓他倒在了地上,猥瑣男乙丙丁等等都上前扶起他,看到自家老大的鼻子正往外‘噗噗’的冒鼻血。
“老大,怎麼回事?”猥瑣男丙問道。
猥瑣男甲吃痛的摸著不知是否斷裂的鼻子,實在弄不明白,剛才想要追上去,卻毫無防備的被一個黃色的東西擊中了。
“啊!”猥瑣男乙高聲喊道,好像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一樣。
“狼牙,你鬼叫什麼啊?”猥瑣男甲不滿的打了他一記,真是的,叫什麼狼牙,卻膽小的很老鼠一樣,直接改叫鼠尾好了,當初收他真是一個錯誤的決定啊!
“老大!這個……”鼠尾,啊,不對,狼牙將剛才在地上撿到的東西舉了起來,黃色的網球在陽光下變成了金色的。眾猥瑣男呆掉了,處於石化中。這回倒是狼牙最先回過了神,望著雪依消失的地方,呆呆的開口,好像還是不願相信一樣,“她到底是什麼人啊!”
早已奔到某條小巷的雪依看著那邊倒在的地上的猥瑣男甲和一群成呆痴狀的猥瑣男,自戀的呵呵笑了起來,朝著他們吐了一下舌頭,“切,想調戲本小姐,也不掂掂自己幾斤幾兩。”說完欲轉身接著箱根之旅,卻看到了地上的黑影,頓時心中鳴起來警笛,握緊了手中的球拍。
正準備回頭給那人奮力一擊時,身後卻傳來了悅耳動聽的聲音,一個很熟悉的男性嗓音還有久違了的稱呼,“你是小雪嗎?”
但是握著球拍的力道並沒有減少,她疑惑的回過頭,結果入眼的是一個帥氣的小夥,寶綠色的眼睛就像是通透的琉璃一般晶瑩,金黃的頭髮在陽光下好像多了一層神聖的光暈,俊朗帥氣的臉,極其完美的身材比例,穿著白底襯衫套著一件米黃色的無袖馬甲,很友善溫柔的樣子。要是要她相信這人和那群人猥瑣男屬於同一貨色的話,簡直就是要讓老母雞鳴啼一樣,可能性為0%。
而且重點是他叫她小雪,這個稱呼是她(指她為伊集院溯雪時)的小名,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