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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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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氏猛一個激靈,雙手亂擺:“不,不…這不幹嫻姐兒的事…”她忽然萬分感激蓉姐兒,若不是她抵死救弟,便是她們母女活了下來,怕以後日子也難過了。

“好險呀,只差那麼半步…”明蘭目中流露深切的後怕,“若非蓉丫頭剛烈果敢,團哥兒已送了一條小命了。此刻什麼情形,真是不堪設想。”

邵氏不敢往下想,不說明蘭,便是顧廷燁的怒火就能將她們母女活烤成灰燼還富富有餘了——她越想越怕,一時間手心背心俱是冷汗。

明蘭冷冷盯了她良久,方才道:“我今日這麼說,不是為了你,是為了嫻姐兒。”

邵氏木頭人般的抬起頭,不明其意。

“你偷去蔻香苑躲藏時,只想帶嫻姐兒一個吧?”明蘭嘆道,“嫻姐兒是好孩子,那當口然還記著蓉丫頭,將她一併叫了去。”

邵氏頓時淚盈出眶,仰頭哭道:“我的好閨女!娘險些害了你,你卻救了娘呀!”

嫻姐兒叫去了蓉丫頭,蓉丫頭救了團哥兒,間接又救了自己和母親的處境——冥冥天意,果是善有善報!她心中忽升起萬分虔誠,對天道神明,對因果迴圈。

明蘭推開門,臨跨出去前,肅聲道:“大嫂子放心,只要嫂嫂今後不再犯糊塗,我會把兩個姑娘全當親生閨女看待。”頓了頓,“我說話算話。”

說完這話,她再不回頭,扶著守在門外的夏竹,徑直離去。

當晚,用過飯後,綠枝來報邛媽媽遞過來的訊息——邵氏已將前因後果與嫻姐兒說了,母女倆抱頭痛哭了一陣,邵氏雖自責不已,卻也放了心。

次日一早,嫻姐兒頂著紅腫的眼睛來給明蘭請安,不安的扭手挪腳,明蘭憐惜的摸摸她的腦袋,叫她去跟蓉姐兒和團哥兒頑了。

不過對著邵氏,她可沒這麼好脾氣了。雖依舊禮數不缺,但神色肅穆冷淡,一句多餘的也不多說,直把邵氏嚇得唯諾服帖。

明蘭曾想過,倘若之前邵氏就畏懼自己如同畏懼太夫人,哪怕任姨娘再起勁攛掇,大約邵氏也不敢衝去團哥兒的藏身之處的罷——秋娘就是極好的例子。

小人畏威不畏德,春風化雨不是對所有人都管用的。

對這無奈的現實,明蘭唏噓不已。

作者有話要說:

表罵偶,表罵偶,沒有別的理由,就是寫不出來。

怎麼想也覺得結尾不妥當,寫不出來,就是寫不出來。

不要亂猜別的理由,出版什麼的絕對在網路之後——為了表示歉意,後面的幾篇番外,偶會以免費形式貼出來的。

鞠躬,對不起。

真是寫不出來呀,殺了我的頭也寫不出來。

220、第219回

吃過午飯;明蘭坐著軟轎將侯府四處巡了一遍。

春季原是萬物繁茂之時,庭院中本絢爛如錦緞般的花叢一夜寥落,多在黑夜中被奪命亂奔的腳步踐踏成泥。光潔鋪就的青石板雖已拿水沖洗多遍,卻有幾處依舊隱見暗紅沉痾,蔻香苑尤甚;屋裡屋外都死過人;幾個膽小的丫鬟哭著不敢進去;明蘭也不好強逼;籌算著給蓉姐兒挪地方另住;原處地段本就有些偏;索性翻了另作他用。

最慘烈的還在另處。

近半尺厚的朱漆大門緩緩搖開,帶著滲人的金鐵咯吱聲,順著向外延伸的青石臺階緩緩看下去;門外滿地盡是斑駁血跡,粘著人皮毛髮的滾油已冷卻凝結成焦黑塊狀,縱是死屍和殘肢已拾掇乾淨,仍舊是濃紫腥臭得駭人。

地上丟著數根杯口粗的樹幹,也不知是賊人從哪家砍來的,門面上的黃銅大釘居然被撞落一大半,橫七豎八的散落到處都是,門房的劉管事在旁喃喃著‘虧得當年沒鍍金拾齊後熔了還能用’云云。

明蘭想笑,但笑不出來。

回到嘉禧居,悶悶的挨著炕褥,望著逐漸微黃泛金的天際出神。

晚飯前,屠老大從外頭回來,隔著簾子在廊下就給明蘭跪下了,他臉色極難看,活像剛被戴了綠帽子,憋得慌卻又說不出,“……那韓三果然不乾淨!俺管束不嚴,請夫人責罰。”

他領著幾個護衛去韓家一頓翻找,赫然尋出兩張新過戶的地契另黃金一百兩——氣得屠虎直想一股腦將人砍成肉醬。

明蘭微驚:“虎爺動手了?”韓三雖是投身來的,其家眷卻都屬良籍。

“這倒不曾!”屠老大懊喪道,“只把人先看了起來,這當口不宜發落,回頭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