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岳父大人,讓你健康是我本份做的,而且只有你健康,我們才放心。”
陳建民拍了拍蘇心蕾的手:“看著你與蕾蕾過的好,我就放心了。”
司徒昱便道:“爸,過兩天就是我們婚禮了,到時候你可一定要到場。”
這時春杏端著一盤車厘子走了出來,一臉帶笑道:“陳老爺,丫丫,啊昱,來吃點水果。”
“媽,你坐。”蘇心蕾道。
春杏於放下水果後,坐在了一旁,便問:“丫丫,剛抽完血也還要多休息。”
“嗯,媽你放心,我會好好照顧自已的。”
陳建民突然凝住神色,臉色沉著,片刻轉問蘇心蕾:“心蕾,那天你打電話來問的事,是怎麼一回事?”
蘇心蕾拿了個車厘子,聽見問話,頓住放進嘴裡的動作,開口:“爸,你也一定知道曲哲睿受傷,然後我給他輸血,他的血型與我的是一樣的,都是罕見的RH陰性O型血,我在猜想他應該是我哥哥,但是他身上只有一塊懷錶,沒有其他東西,所以我才打電話問你還送過媽媽什麼物品沒?”
陳建民的眼神一緊,臉上閃著激動的神色,良久才道:“血型一樣?百分之九十一定是有親屬關係。”
蘇心蕾發現了陳建民的激動,笑了笑:“爸,你別激動,等睿身體好了,我們就做個鑑定,到時真像就出來了。”
“嗯嗯,到時就會知道了。”陳建民笑應。
蘇心蕾看著陳建民的神色,心裡想到睿說他媽媽已經不在了,猶豫該不該說出來。只是在她還沒說出來時,陳建民卻問了一句。
“心蕾,那曲哲睿有說他母親的事嗎?”
她知道爸爸心裡掛念著母親,但如果睿真是她哥哥的話,說明媽媽已經不在了。如果這事告訴爸爸,擔心他會傷心,暫時還是不要告訴他先。
於是她把眼色投向司徒昱,向他求救,司徒昱是個聰明人,一見老婆的眼色,就明白她的意思,就接了話。
“爸,睿其實也是個孤兒。”
陳建民皺眉:“也是個孤兒?”
“是的。”
“哦”陳建民便沒再問了,片刻,陳建民臉上附上笑意。
“不管怎麼樣,能找到另一個孩子,我已經很開心了,蕾蕾,你過兩天就要舉行婚禮了,爸也沒什麼給你當嫁妝,爸就把創華百分之十五的股份當成嫁妝送給你。”
蘇心蕾一聽,即時搖手:“爸,我不用。”
“要的,爸沒什麼給你,你也不能太過寒磣嫁過去。”
這是時,司徒昱緊抿著唇的司徒昱接了話:“爸,創華你手中的股份只有百分之三十,如果給了心蕾百分之十五,遲軒然就是最大的股東。”
“他不是已經入獄了嗎?”陳建民眯眸道。
“但不代表他沒有權力去讓人執行,所以這創華的股份爸你先留著,蕾蕾手中已經有了我所有財產。”司徒昱道。
陳建民一怔,狐疑望著兩人,蘇心蕾才解釋,陳建民聽完,這才露出笑意,這下他不擔心了,司徒昱對女兒的心是情真意切,無法用錢去計量。
但雖然沒有立即劃股份,但他把自個珍藏的古董,挑了幾件當做嫁妝,準備在大婚那天送到他們家中。
……
吃完午飯,蘇心蕾在家休息,而司徒昱接到電話,好似有急事,便先行離開,交待著蘇心蕾晚一點的時候他會來接她。
司徒昱離開後,蘇心蕾在她以前住的房子休息,春杏也在她房裡與她說了一會話,問她哪些需要帶過去的,最後蘇心蕾只回答所有物品都留在這兒。
她不想動這兒的任何東西,希望保持原樣,有空她會回來看。
蘇心蕾休息後,三點左右,卻接到徐珍珍的電話。
“喂,媽。”她應道。
“心蕾呀!你現在在家嗎?”徐珍珍的聲音有些疲憊。
蘇心蕾有些擔心問道:“媽,我現在在我爸家,你的聲音聽起來好像不是很舒服。”
“你能過來一趟嗎?媽有點事與你說。”徐珍珍在電話那頭道。
她蹙了蹙眉:“媽有什麼事?”
“你過來,媽再告訴你。”徐珍珍道。
她凝思了片刻,想著一會回去便順道過去一趟,於是便道:“媽,那我一會就到。”
“好。”
掛完電話,蘇心蕾就出了房間,與陳建民及春杏告別,坐上陳家的車往司徒峰家走去。
二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