昱來個大轉變,一臉痛苦的哀求:“我求你對我做點什麼吧!”
蘇心蕾一聽,噗卟一笑,躺在床上,笑的氣喘不過,這個男人是多久沒做那回事了,可見色字當頭,都能讓男人做任何的改變的。
司徒昱見狀,湊上前去,高居臨下的望著她,她才止住笑意,然後一本正經道:“我不想對你做什麼,所以你現在立即離開我的上方。”
“如果我不呢?”這聲音聽不出他的情緒,不知他是玩笑還是剛才那副哀求的心態。
“你說過的,只要我不能忍受的你都會改的,現在才剛開始,你就做不到,讓我看不到你改的誠意。”蘇心蕾的話有很強的立證關係。
果然,司徒昱再現一副委曲的小臉,痛苦的敘敘道來:“你真狠心,你知道我禁慾多久了麼?我想你都快想瘋了,現在你還要讓我看的到,吃不到,你這心是什麼做的。”
說著,竟然往她胸上覆去,蘇心蕾立即拍開他,然後坐了起來,亦用委曲的臉色往他身上點去道:“以前你吃的到時,你不是很狠心的對我,讓我一無所有的同時,還被你拍了照片,還要順從你的意思,當時你怎麼不想我的心情呢?”
既然他扯起了這個開頭,那她也要吐一肚子的苦水,不然男人容易好了傷疤忘痛。
這些話,頓時讓司徒昱的氣勢矮了下去,傳來他的嘆聲:“所以我現在得到了報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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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開的第一步
蘇心蕾瞅著司徒昱的萎靡的神情,心裡總算有小小的舒暢,獨自玩著自個的髮絲,偶爾睨眼望一眼在獨自慚悔的司徒昱,接著再斂回眼神,那個樣子十足的小地主婆似的。
她深諳強勢霸道的男人偶爾要讓他受點挫,不然就不知道彭脹到哪兒去了,以為他是天,他是法了,以後女人就會成為他的奴隸,就如古代君王在開心歡喜時,偶爾去昨幸那些等待寵幸的妃子般。
蘇心蕾暗暗舒心,但司徒昱不是個那麼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