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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的味道不錯,很好吃,酥皮的厚度剛剛好,酥皮非常松化,層次感很分明,蛋漿份量很多,蛋香味道甜美,滑滑的。

我一口氣吃了三個。

伍一帆吃五個。

最後,我們提著一打啤酒去了太平山頂。

太平山頂下面,是夜色中的維多利亞港。維多利亞港的對面,是東方文華酒店。我想,曲落陽此刻在幹什麼?他回到酒店沒有?那個亞洲地區形象設計師大賽,他有沒有獲冠軍?還有,看到我跑出去了,一直沒回去,他會不會擔心?會不會找我?

我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

我不知道曲落陽關不關心我,不知道曲落陽會不會為我的“失蹤”而擔心我。

我站在太平山頂上,吹著風,默默地喝啤酒,喝了一罐又一罐。我以為啤酒醉不了我,誰知不是的,當第六罐啤酒進肚後,我就開始有點惺惺醉態,感覺到天旋地轉,身子像沒有平衡感那樣。而且,我難受,難受得利害,無論是身,或心。

都說酒能解百般愁!

解個屁!我是酒入愁腸愁更愁。

我說話時舌頭打結,有點含糊不清,我說:“伍一帆,你說,我從這裡飛身下去,會不會成永遠?”

伍一帆比我清醒,他說:“你為什麼要飛身下去?左拉拉,為著一個並不愛你的男人,值得嗎?”

我喃喃地說:“他為什麼不愛我?是不是因為我不夠好?”

伍一帆說:“不,是他有眼無珠。”

我仰起頭,悽悽慘慘地笑將了起來:“曲落陽有眼無珠?如果曲落陽有眼無珠,他便不會在大街頭,人潮中,只看到了我一眼,就斷定我是個可塑之材,把我從醜小鴨,打造成一個美天鵝。”

“嗯。”伍一帆也承認:“現在的你,確實比以前迷人多了,也有魅力多了。以前的你,又土又俗又不好看,脾氣又奇臭。”

酒入愁腸愁更愁(2)

“現在我脾氣也臭。”

“現在你脾氣臭點也沒關係,因為漂亮的女子脾氣臭點是應該的,無傷大雅。”

“靠!你這是什麼觀點!”

“伍一帆的觀點。”

“切。”

伍一帆笑。

伍一帆的笑容,也是很落寞,寂寞得有一種令人心碎了的感覺。這個高高大大的大男孩,原本一張意氣風發的臉,此刻卻無比的憔悴。愛情,真他媽的不是好東西,折磨起人來,冷酷無情。現在的伍一帆和我,都有著苦中作樂的無奈。突然間的,我就想起一首歌,不禁輕輕地哼了起來:

“誓言幻作煙雲字,費盡千般心思。情象火灼般熱,怎燒一生一世,延續不容易。負情是你的名字,錯付千般相思,情象水向東逝去,痴心枉傾注,願那天未曾遇……”伍一帆跟著我哼下去:“只盼相依,那管見盡遺憾世事。漸老芳華,愛火未減人面變異。祈求在那天重遇,訴盡千般相思。祈望不再辜負我,痴心的關注,人被愛留住。問哪天會重遇……”

原來我們只是小聲地哼,到後來,肆無忌憚地大聲吼,我和伍一帆,像了一對神經失常的瘋子,一邊唱,一邊還手舞足蹈。我把這首哀怨的歌,唱得有一種悔不當初的悲傷感,而伍一帆,卻唱得如怨如慕,如泣如訴。

這歌,叫《胭脂扣》。當年梅豔芳和張國榮,曾經演唱了這首歌。

唱完後,伍一帆問我:“左拉拉,你知道張國榮當年為什麼要跳樓嗎?”

“為什麼?”

“因為張國榮得了抑鬱症。”

“哦。”

“左拉拉,你知道張國榮為什麼得了抑鬱症嗎?”

“為什麼?”

“因為張國榮是同性戀,是一位敢於對外公開他是同性戀的著名藝人。其實同性戀,並不被世人認可,而是社會厭惡,家人反對,朋友反感,走到哪兒都被他人排斥,用異樣和岐視的的眼光盯著看。張國榮的抑鬱症,也與他是同性戀,有著很大的關係。”

“哦。”

我一邊和伍一帆說話,一邊繼續喝啤酒。儘管醉了,可我還是要喝。哪怕下一秒死去,我還是要喝。為什麼不呢?今朝有酒今朝醉。

伍一帆,總是個男人罷(1)

終於,還是喝多了。

喝多酒的我,已然不能自控,便索性放肆了起來。為什麼不?天下的男人,又不單單是曲落陽一個,眼前高大帥氣,五官長得像年輕時候費翔的伍一帆,見不得比曲落陽差去哪兒,只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