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北走了進去,看見李玄清還在門口杵著,咬了咬牙,“你還站在那裡做什麼?還不快進來?”
李玄清清咳一聲,這才走了進去。
莫清誠將暖氣開啟,房間裡沒一會兒就暖了起來,莫清誠深呼一口氣,將褐色的羊絨外套脫了下來,掛在了衣架上,又將顧小北的外套也脫了下來,開啟電視,放著一個少兒看的動畫片,這才轉過身看著一直站在那裡的李玄清。
李玄清從頭至尾都在觀察著莫清誠,之前讓他浮想聯翩的嬌人身材現在就展現在她的面前,而且面對孩子的時候,她的面色極其的柔和,看起來真的是特別的美。
這樣美的一個女人,怎麼會獨自一個人在這個城市,艾爾說她背後有人保護,那是不是代表如果他現在敢對她不軌,馬上就會血濺當場?!
“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你謝我什麼?”莫清誠低聲問道。
李玄清隨即轉開了視線,“嗯,今天在賽場上,那個人拿短刃刺我的時候,謝謝你提醒我!”
莫清誠聽了不禁納罕,她還一直後悔沒有提前告訴他那個美國佬是個不規矩的角色,他這倒是謝起他了。
“好,我接受你的謝意,還有呢?沒有其他事情了?”莫清誠揚了揚眉,繼續道。
這麼大晚上的拉了一個男人到屋裡,就算心裡沒鬼也覺得彆扭,要不是看他站在外面凍得都快成木棍了,她才不會這麼好心讓他進來!
不對,這也不是重點,她也不怕他成為木棍,她怕的是他成為木棍以後,明天誰幫她去打比賽!
李玄清皺了皺眉,他自然不敢告訴他他是因為有點想見她才來的,這麼說太冒昧,而且真的會血濺當場也說不定。
“沒什麼,就這個事情!”李玄清低聲道。
莫清誠皺了皺眉,這個男人,不會有什麼花花腸子吧,不過看著他應該不會對自己做出什麼事情吧,但是怎麼說這也是剛認識的人,還是不能掉以輕心。
“你手臂的傷好了麼?”這一點莫清誠也是很關心的,還有兩天的比賽,他可不能有事。
“嗯,沒什麼,只是皮外傷!”李玄清也覺得後面大概就會出逐客令了,所以他輕咳一聲主動道,“已經很晚了,我先回去了,你早點休息吧!”
莫清誠直到將他送出門以及關上門順帶鎖好,都一副心驚膽戰的樣子,深深撥出一口氣,她走向那邊看動畫片正看著津津有味的兒子,低聲道,“小北,媽媽帶你去洗澡,然後我們去講故事睡覺覺好不好?”
顧小北迴過頭來看了莫清誠一眼,隨即點了點頭,很是聽話。
莫清誠每次看到顧小北的這張臉,都會有些恍惚,因為長得真的太像那個男人了,那鼻子,那眼睛以及那緊抿的薄唇,都是如此的像他。
所以她有時候想,這或許就是命運,這張臉在時刻提醒著她,提醒著她不能忘記那個男人,不能忘記曾經受過的傷害,不能忘記那些傷害過她的人!
洗好澡將顧小北哄睡覺已經是快十點了,莫清誠也是累了準備回房間睡覺,不料就在這個時候,門鈴響了。
顧清誠很是警惕,每當三更半夜有人敲門的時候她的心都會微微的發顫,生怕是那個男人找到這裡,生怕他們以這樣一種方式相遇。
因為她希望,是她主動回去。而非她被他抓回去。
從貓眼裡看到門口站著的兩個人,莫清誠深深撥出一口氣,這兩個人真是有毛病,這個時候來,真是瞅準了點兒。
開啟門,女人一從玄關換了鞋子就一個勁兒的說凍死了凍死了,男人倒是沒說話,莫清誠拿起茶壺倒了兩杯熱茶放在座子上,看向兩人,“你們兩個……莫不是逃婚來的吧!”女人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錯,不是逃婚,是逃命!”
莫清誠微微一顫,看向男人,“厲先生,怎麼回事?”
厲原墨輕輕咳了一聲,“沒什麼,就是我正好要到這裡出差,而她又正好逃命,所以我們就一塊兒來看看你!”
莫清誠更是不明白了,“丹姐,是不是你又闖什麼禍了?”
五年來,因為和他們倆個一直都有來往,雖然對丹紅的身份以及丹紅和於皓南的關係她還不是很明白,但是隱約覺得,丹紅這個女人不簡單,甚至很不簡單。
但是想著這幾年丹紅對自己的幫助,她並不想去懷疑她對自己有什麼不好的企圖,若是有的話,五年前也不會送自己走了。
現在的自己,已經不是當初那個二十一歲的無知女孩了,她已經成為了一個成熟的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