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什麼話,男人的舌頭卻是趁著這個空隙捲進她的口腔,也吞沒了她所有的話語。
她的舌尖如此柔軟,像是沾了蜜汁一樣的溫軟甜膩,讓他更加貪戀的想要更多,終於,他伸手將她橫抱起來,朝著總裁室的隔間休息室走去。
莫清誠被她這麼橫抱著,他的吻依然流連在她的臉頰和脖頸,莫清誠只覺得羞辱無比,傷心無比。
“於皓南,你不能這麼對我,你放我下來,你放我下來啊!”
她的聲音中有著些微的懇求和嗚咽,若是理智尚存的於皓南聽見這樣的話多半會止住動作,可是此時的於皓南已經被傷痛和欲=火吞噬,他不管不顧的將莫清誠扔到休息室的小床上,床不算很大,但是兩個人躺在上面確實綽綽有餘。
莫清誠看著脫著西裝外套的於皓南,才真的感覺到危險的來臨,她的身子在床上微微的縮了縮,低聲道,“於皓南,你不能這樣,這裡是你的辦公室,隨時會有人進來,於皓南,您不能這麼對我,你不能……”
“放心,不會有人來!”於皓南說著,已經上前將莫清誠整個的壓在身下,莫清誠的大衣外套已經被扯下丟在一邊,此時隔著薄薄的線衣,他已經感覺到了她美好的曲線,柔軟的肌膚,以及迷人的體香。
此時此刻,他的心又開始莫名的疼痛,那種疼痛,提醒著他,他於皓南的一生,都逃不開這個叫做莫清誠的女人!
這是他的命!
這個女人的身體,以及她的整顆心,對於他都有著致命的新引力,她讓他心緒紊亂,難以自持。
那種***積攢了太久,急需要一個爆發的出口,而今天,他要突破這個口,他要她。
他咬住她的紅唇,將她的整個身子包裹在他的懷抱裡,強迫兩個人密實的貼合在一起。
他的呼吸紊亂而急促的與她的呼吸交織在一起,心底的火苗越燒越旺。
此時此刻,他才知道,自己對莫清誠的思念遠比自己想象的要多得多。
兩年多了,兩年多以來,他沒有碰過任何一個女人,他是個生理正常身體健康的男人,三十多歲,正是男人精力最旺盛的時候,生理上有要求都屬於正常的反應,可是他卻為莫清誠整整守了兩年。
如果不是因為莫清誠還活著,他很有可能會守的更久,他也許不是情聖,可他在遇到莫清誠的那刻起,在這個世界上,他能夠接受的女人便只剩下她一個。
這種近乎算是潔癖的自守或者說是自虐,於他來說,這是他的本能,因為這個世界上,能夠挑起他欲-望的也只有莫清誠一個而已。
這真像一種諷刺,有時候他也會想,如果沒有遇到莫清誠,她或許會娶妻生子,當然妻子並不能阻擋他在外面花天酒地,他會有很成功的事業,會站在商業的頂峰睨視眾人。
也許他還會有個兒子,而他一定會將兒子培養成比自己更加有魄力和優秀的人,對的,是這樣沒錯,那是他於皓南原本會有的人生。看似美好無比的人生。
可是沒有人知道,當他站在高樓的頂層看著世人如草芥般般的忙碌,他的心底有多麼寂寞,他甚至找不到一個可以傾訴的人,或許就是因為這樣,他才這樣死死的抓住莫清誠不放,沒錯,死死的抓住,即使死了,他也不會放。
沒有比這更讓人可悲的事情。
於皓南吻著莫清誠,唇齒摩擦之中他的心裡充滿了無限的快感,他近乎貪婪的汲取著她口中的美好和甘甜,帶著飲鴆止渴的絕望,他吻著她。
他要吻遍她身體的每個角落,因為她是屬於他的,僅屬於他。如飢似渴。
他幾乎用盡全身所有的熱情去齧咬著她的唇瓣,強迫她與他的唇舌糾纏在一起,以此確定彼此最親密無間的距離。
他想透過這個告訴她,也告訴自己,她一直是屬於他的,一直都是。
幾乎是絕望的一個長吻,吻到莫清誠反抗的力氣都被抽空,最後的她,只能用一雙空洞的眼睛看著他手腳麻利的將她身上的衣物一間一間的褪去,而當她意識到自己該去反抗的時候,她的身上只剩下一件薄薄的底-褲。
“於皓南,別這麼無恥,你給我滾出去,出去!”
於皓南的溫柔的指腹劃過她的臉頰,隨即抿唇一笑道,“清誠,你覺得我還能停的下來,嗎?如果你想恨我那就恨我吧,我寧願你恨我,都不要你無視我!”
說罷,他的手慢慢的遊移到她的手臂,然後毫不客氣的將她的雙手牽制著放在頭頂。
另一隻手,將她最後的那層薄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