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縮了縮,低聲道,“於皓南,你不能這樣,這裡是你的辦公室,隨時會有人進來,於皓南,您不能這麼對我,你不能……”
“放心,不會有人來!”於皓南說著,已經上前將莫清誠整個的壓在身下,莫清誠的大衣外套已經被扯下丟在一邊,此時隔著薄薄的線衣,他已經感覺到了她美好的曲線,柔軟的肌膚,以及迷人的體香。
此時此刻,他的心又開始莫名的疼痛,那種疼痛,提醒著他,他於皓南的一生,都逃不開這個叫做莫清誠的女人!
這是他的命!
這個女人的身體,以及她的整顆心,對於他都有著致命的新引力,她讓他心緒紊亂,難以自持。
那種***積攢了太久,急需要一個爆發的出口,而今天,他要突破這個口,他要她。
他咬住她的紅唇,將她的整個身子包裹在他的懷抱裡,強迫兩個人密實的貼合在一起。
他的呼吸紊亂而急促的與她的呼吸交織在一起,心底的火苗越燒越旺。
此時此刻,他才知道,自己對莫清誠的思念遠比自己想象的要多得多。
兩年多了,兩年多以來,他沒有碰過任何一個女人,他是個生理正常身體健康的男人,三十多歲,正是男人精力最旺盛的時候,生理上有要求都屬於正常的反應,可是他卻為莫清誠整整守了兩年。
如果不是因為莫清誠還活著,他很有可能會守的更久,他也許不是情聖,可他在遇到莫清誠的那刻起,在這個世界上,他能夠接受的女人便只剩下她一個。
這種近乎算是潔癖的自守或者說是自虐,於他來說,這是他的本能,因為這個世界上,能夠挑起他欲-望的也只有莫清誠一個而已。
這真像一種諷刺,有時候他也會想,如果沒有遇到莫清誠,她或許會娶妻生子,當然妻子並不能阻擋他在外面花天酒地,他會有很成功的事業,會站在商業的頂峰睨視眾人。
也許他還會有個兒子,而他一定會將兒子培養成比自己更加有魄力和優秀的人,對的,是這樣沒錯,那是他於皓南原本會有的人生。看似美好無比的人生。
可是沒有人知道,當他站在高樓的頂層看著世人如草芥般般的忙碌,他的心底有多麼寂寞,他甚至找不到一個可以傾訴的人,或許就是因為這樣,他才這樣死死的抓住莫清誠不放,沒錯,死死的抓住,即使死了,他也不會放。
沒有比這更讓人可悲的事情。
於皓南吻著莫清誠,唇齒摩擦之中他的心裡充滿了無限的快感,他近乎貪婪的汲取著她口中的美好和甘甜,帶著飲鴆止渴的絕望,他吻著她。
他要吻遍她身體的每個角落,因為她是屬於他的,僅屬於他。如飢似渴。
他幾乎用盡全身所有的熱情去齧咬著她的唇瓣,強迫她與他的唇舌糾纏在一起,以此確定彼此最親密無間的距離。
他想透過這個告訴她,也告訴自己,她一直是屬於他的,一直都是。
幾乎是絕望的一個長吻,吻到莫清誠反抗的力氣都被抽空,最後的她,只能用一雙空洞的眼睛看著他手腳麻利的將她身上的衣物一間一間的褪去,而當她意識到自己該去反抗的時候,她的身上只剩下一件薄薄的底-褲。
“於皓南,別這麼無恥,你給我滾出去,出去!”
於皓南的溫柔的指腹劃過她的臉頰,隨即抿唇一笑道,“清誠,你覺得我還能停的下來,嗎?如果你想恨我那就恨我吧,我寧願你恨我,都不要你無視我!”
說罷,他的手慢慢的遊移到她的手臂,然後毫不客氣的將她的雙手牽制著放在頭頂。
另一隻手,將她最後的那層薄布退去,美好的,散發著美玉一般的身體盡數展現在他的面前,美得有些不真實。
雙手被禁錮住,腿也被他霸道的壓住,莫清誠的心裡更加慌亂,恐懼席捲了莫清誠的身體,屈辱的眼淚順著她的臉頰慢慢的流下,於皓南有些心疼的俯身,吻著她的眼淚,近乎絕望的吻著她。
“清誠,別怪我,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我也許只能用這種方式讓你記住我……讓你知道,我有多愛你!”這種思念的味道在他大的胸腔無限的擴大和繚繞,他心內的火以一種燎原之勢在熊熊燃燒,他知道自己把控不住了,這個女人拿出所有的利器插在他的胸口上,無視他的疼痛,硬生生的在他的胸口畫出她喜歡的美好圖案。
他真的要瘋了,他告訴自己這樣不可以,這樣只會讓這個女人更恨你,但是他忍不住,他多麼的想念她。多麼的愛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