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接受李昕薇,完成李昕薇的生日願望的時候,於皓南接到了丹紅的電話,說是有關於她的訊息……
這麼說,那一次他差點死去,也是因為她……
於皓南轉過身看著頓在那裡的莫清誠,微微一怔,“怎麼不走了?或者是被我你嚇到了?放心,我這個人命很硬,不是我自己想死,其他人想殺我,還不是那麼容易!走吧!”
莫清誠沒有說話,只是跟著於皓南向前走去,陽光灑在於皓南的身上,讓莫清誠突然覺得這個男人的身影高大和孤獨。
莫清誠閉起眼睛,猛地睜開,一瞬間的明亮刺痛他的眼睛,亦或者,那個身影刺痛了她的心澹。
“臥室的床下面,有一個醫藥箱,你去拿過來,該死,這套衣服還是我新買的呢,又被血漬給毀了!”一進臥室的門,於皓南就低聲吩咐加抱怨道。
莫清誠擰著眉頭,該死的臭男人,這個時候還有心事去心疼他的衣服,這五年來他的事業越做越大,人卻變得越來越吝嗇,果真是越有錢的人越捨不得花錢麼?
亦或者,有錢的人都是守財奴?季!
莫清誠將藥箱拿了出來,雖然自己不是醫生,不過在渥太華的時候也為張龍和黑拳場的其他人幫忙包紮過,畢竟跟了大塊頭醫生在一起那麼久,不會也會了點了。
當然最重要的,是她自己也想學點藥理傷病知識,那個環境中,自己偶爾受個傷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自然,只要張龍在,基本是沒人能傷她分毫的。
見於皓南只是坐在沙發裡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莫清誠擰了擰眉,“喂,於先生,你好歹將西裝脫了吧,難不成你還打算讓我動手?”
“咳咳……我現在是傷員,不能動的!”某男無良的道。
莫清誠咬了咬牙,看他的整個袖子幾乎是被血色侵染,微微皺了皺眉,慢慢的將外套脫了下來,看見裡面的白色襯衫已經成了觸目驚心的紅色,莫清誠的心不由得一緊。
待脫去裡面的襯衫看到傷口的時候莫清誠眉頭蹙的更深,於皓南乾笑了一聲,“別擔心,不疼的,這點傷對我不算什麼!”
莫清誠將他胳膊一甩,就去取消毒水,於皓南微微一咬牙,再次發出一聲悶哼,莫清誠凝眉,“不疼,不疼你叫什麼叫,都三十多歲的大男人了,就不能成熟一點?”
於皓南擰著眉頭,“我還不夠成熟?那些名媛閨秀們在背後都說我是成熟而不失風度,穩重而不乏情-趣,像我這樣的,打著燈籠都找不到的極品男被你撿到了。你該覺得榮幸才是!”
莫清誠不再理會她,只是仔細而認真地為他清洗傷口,面色有點凝重,漸漸的,於皓南也不再說話,兩個人都沉默著,於皓南此時上半身全部赤-裸著,精壯的胸膛,蜜色的面板,以及身體隱隱散發出的男性特有的麝香,讓莫清誠不由得有些臉紅,周圍的空氣頓時變得有些曖昧而寂靜。
莫清誠拿著藥棉,手指微微的有些顫抖,每碰觸一下,感覺到男人的身子慢慢的顫抖,她的心也不由得顫慄,即使顫抖,於皓南也是一句話都沒有說,可以感覺到他緊抿的嘴唇,可以感覺到他極力的隱忍。
終於,莫清誠深呼一口氣,抬眼看向男人,“沒關係,疼就叫出來,大家都是人,是人就有生老病死,疼痛苦澀,沒有什麼丟人的!”
於皓南擰了擰眉,額頭有細密的汗水慢慢的低落,隨後,他才低低的道,“其實……其實我很想跟你說……那瓶藍色瓶子裡的,是張醫師特地給我弄的藥酒,有麻醉效果,用那個清洗……應該會好點!”
莫清誠美眸一變,“那你不早點說?!”
“我看你那麼認真,不想破壞了氣氛,而且我想看看你為我心疼的樣子!”
真是……有病!
莫清誠已經懶得再和他多說什麼了,拿著藍色的藥瓶開始繼續清理,果然,於皓南的表情緩和了許多,酥-酥-麻-麻的感覺從她溫柔的指尖流遍全身,帶著不可逆轉的暗湧,直直的衝擊至男人的心裡。
莫清誠垂著眸子,睫毛很長,琥珀般黑亮的眸子被蓋在眼瞼之下,微傾的身子讓她領口處的一抹春光全部籠在男人的眼眸裡,男人的喉嚨一澀,身體不自覺的開始發熱,這種熱度傳至莫清誠的指尖,她微微蹙眉,抬起頭,對上男人深井一般的深邃眸子。
有那麼一刻,她覺得意識不是自己的。
她曾經痛苦疼痛,然後選擇離開,單槍匹馬的穿越他鄉陌生的人群,可是隻有她自己知道,她一直是將自己隔離在人群之外的,不然五年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