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的遠沒有他靈活。
這時被扔在一旁看熱鬧的江山不知道為什麼開始傻笑,哈哈笑了沒幾下噁心勁兒上來了又是彎腰幾聲乾嘔,這邊正在纏鬥的韋晶和米陽同時做了一個我閃的動作。可江山什麼也沒吐出來,順著電線杆滑坐在了地上,低著頭,沒幾秒鐘。。。。。。呼嚕聲響起了。
米陽藉機躲遠了點,他特可笑地兩手交叉護胸,戒懼地看著一邊喘粗氣一邊惡狠狠盯著自己的韋晶,那鞋子讓她捏的嘎嘎直響。“怎麼的,你又想把鞋塞我嘴裡呀?”韋晶突然冷笑了一聲,把鞋子套回了腳上,“想的美!六百塊錢呢,你肯吃我還捨不得呢。”說完套上鞋,轉身想走。
“哎?”看著韋晶怒衝衝離去的背影,深感莫名巧妙的米陽忍不住叫了一聲,“我說你是更年期提前還是青春期躁動滯後啊,沒頭沒腦的算怎麼回事兒?就算江山吐你身上了,他也不是故意的,不用這麼株連九族的吧?你這是衝他還是衝我啊?”
韋晶頭也不回的說了一聲“一丘之貉!”然後大踏步地過了馬路。
眼瞅著她進了飯館,眼神2。5的米陽這才發覺韋氏夫婦貌似也在,他尷尬地衝他們招了招手。“一丘之貉?”米陽靈光的頭腦開始轉了起來,韋晶不是個事多的人,而且一向跟江山處的不錯,更何況剛才打電話的時候她還“好好”的呢。
剛才她說什麼來著?大嘴巴,亂噴。。。。。。他充分調動了自己的邏輯思維能力進行代換,‘一丘之貉是說我跟江山,然後說我亂噴,那就是江山噴什麼了。。。。。。’米大警官的眼光落到了已經睡著的江山身上。
第二天一早,做了一夜惡夢的江山終於醒了,頭又漲又沉如同石頭,他抬手揉揉太陽穴,“嘶。。。。。。”那種頭部好像要裂開的感覺讓他齜牙咧嘴地直吸涼氣,不敢再揉。過了半天,那股難受勁頭稍稍過去了,江山雖然沒正睜眼,但是屋裡的味道,自己身下的被褥都告訴他,他在自己家。
昨天喝多了,後來還碰上韋晶了,後來。。。。。。江山緩緩地睜開了眼,屋裡似乎很明亮,但是自己的眼前為什麼這麼暗?江山皺著眉頭擦擦眼睛再看,“啊!!!”他嚇得一聲大叫,米陽正陰測測地低頭瞪著他,倆人都快貼上了,“醒了?你昨天晚上跟韋晶說什麼了?!”
江山下意識的想起身,然後就聽見“嘭”的一聲悶響,“我X!”兩個咒罵聲同時響起。本來就頭疼欲裂的江山破口大罵,“大米,你丫有病啊!老子又不是睡美人,一大早你貼我那麼近幹嘛?!哎喲。。。”嚷嚷完的江山小心翼翼地抱住了自己的腦袋,他被自己的聲音震得越發難受。
坐在床邊揉腦門的米陽沒好氣地說,“就你那一臉眼屎的還睡美人呢,回答問題,我忍了你一宿了!”“什麼TMD的問題。。。。。”江山伸手擋住刺眼的陽光,然後突然想起昨天自己好像跟韋晶說,她屁股。。。。。。江山開始苦笑,“我說她屁股上有塊疤。”
“你說什麼?”米陽好像沒聽懂,江山長出了口氣,加重語氣,“我是說,她。。。。。。”他話還沒說完,就覺得自己脖子一緊被人拎坐了起來,“你怎麼知道的?”米陽問。他的表情平常甚至可以說是平靜,但是江山就是感覺到米陽就像要爆發之前的死火山,隨時能一拳把自己給KO了。
“你告訴我的,”江山用手掰著米陽抓著他脖領子的手。“我?”米陽顯然不信。江山雖然眼球脹痛,但還是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對,你,去年一月六號你破了大案肩膀多了顆花兒,咱們仨在小芸她家店裡吃雞翅喝酒慶祝,你喝多了非講給我聽,還一再強調不要告訴肥三兒,其實那傢伙早醉了,要是不信,你去問問小芸,她也聽見了!”
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話,江山覺得那腦袋已經不是自己的了,乾脆自暴自棄地隨便米陽怎麼抓,倒是米陽挺不好意地放開了手,扶他躺了回去。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同時苦笑著說了一句,“喝酒真誤事啊!”
看著江山有些難受的樣子,米陽順手拿起床頭櫃上放著的溼毛巾,“給,擦擦吧。”江山接過來道了聲謝,擦著臉又問,“昨晚上你照顧我的?今兒不用上班嗎?”
米陽伸了個懶腰,用力地搓了把臉,“今兒我請假跟同事調班了,認識你這麼久,還是第一次看你喝成這樣,我不放心,你沒事兒吧?”
江山擦臉的手一頓,然後聽他在毛巾地下悶悶地說了句“沒事兒啊,啊對了,韋晶。。。。。。沒事吧?”“沒事兒?”米陽扒拉著自己的板寸兒,歪頭給江山看腦門,“都青了看見沒,她拿鞋跟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