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味。“好好照顧她!”
黑絡炎眸裡閃過異色,唇邊勾出和煦的弧度,答應下來。“我會的,放心吧。”說完,不顧雷希羽哀怨的黑眸推著她往人群裡走去……
見到兩個人的身影在眼中朦朧至消失,軒轅諾這才收回凝視的視線,眸裡寒氣並顯。“你又有什麼打算?”若不是顧及到赫連棤要在赫連家清理垃圾,他也不會如此輕易放開手。
“你似乎擔心過頭了。”身後,響起赫連棤帶笑的戲謔,軒轅諾轉過頭,一臉不悅。
挑眉,嘴角翹起冷肆的微笑,“是你太過放鬆,你是打算讓他自己露出尾巴給你抓?”軒轅諾哼哼著,對赫連棤的放任自流很是不滿。
赫連棤這次放手去賭,賠上的可能是雷希羽!
赫連棤拍拍軒轅諾有些僵直的身子,嘆氣安慰道,“放鬆點,你該給語兒找回自己的機會。”
“是你想要給她離開我的機會才是。”軒轅諾黑著臉咬牙切齒道。找回自己?赫連棤是想讓希羽放開對自己的依賴才對,他又想開始以前的小手段了!
赫連棤抿嘴一樂,沒有正面回答,上前融進人群裡,今晚註定是個不平凡的夜晚。
話說雷希羽被黑絡炎推著在人群裡穿梭不斷,耳邊一一掠過人們陌生的談話交流聲,心裡一陣空的找不到支點,恐懼漸漸擴散增大。
兩隻纖細小手緊緊的抓在輪椅扶把上,極沒安全感的她臉色顯得蒼白土灰,想要回身呼喊軒轅諾,想要回到溫暖的懷抱,可卻也只能想想而已。
不知過了多久,在雷希羽幾乎有一個世紀的久遠,耳邊的動靜漸漸變小,變小,最後歸為一片死寂的寧靜。
雷希羽渾身的小刺豎起,警惕地坐直身子側著頭問身後的人,“你把我帶到哪兒了?為什麼沒有聲音,我要回去!”
黑絡炎玩味的看著那輕蹙起的眉頭,明明心裡害怕得要命還故作鎮定,這個妹妹有點意思。“聽傭人們說你很嗜睡,表哥不忍心讓妹妹那麼勞累,所以帶你來客房休息一下而已。”
說話間,黑絡炎已經趁雷希羽失神之際攔腰抱起她,一股男性的陽剛之氣卷著淡淡的菸草味竄進雷希羽鼻中,整個人更是僵硬的可怕。
‘當,當,當……’皮鞋踏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響,仿若死神從地獄走出令人心顫的魔音在雷希羽耳中迴盪,讓她心跳失亂。
“你……我要回去,我不想去客房,我要回去!”緊繃的神經一下子扯斷,雷希羽回神後不斷的拍打著男人沉穩不亂的身軀,驚恐的喊叫在空靜的走廊裡繞出連連的回聲,一切都顯得那麼毛骨悚然。
用強
空氣壓抑的房間裡,雷希羽全身僵硬像是被點穴一般躺在大床上,一雙潰散的黑眸瞳仁在閃動中顫抖。
黑絡炎半壓在她身上,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在她幼嫩的肌膚間來回遊動,似羽毛輕拂而過的飄然,但雷希羽絲毫感受不到令人心癢的怦動,倒更象是一把尖利的匕首在她的面板上緩緩掃過,帶起她的顫慄。
鳳眸微闔,流露的目光洩出危險,其中也含有不易巡查的情慾。
“你似乎很害怕,嗯?”手指一滯,深深的陷進雷希羽如嬰兒般致滑的臉頰上,引起雷希羽的小小驚呼。
拒絕的話卡在喉嚨裡,不是雷希羽不想反抗,而是她根本無能力反抗!相比之下,黑絡炎完全是強勢的那方,而她只能任著刀俎魚肉,絲毫沒有反抗的餘地。
她該怎麼反抗,該如何反抗?!可以說雷希羽腦子裡壓根就沒有出現過這兩個字眼,習慣了在軒轅諾懷裡當鴕鳥,習慣了遇事躲避,只因她沒次都會以失明的藉口去說服自己,自欺欺人,現在有了危險,她幾乎只能是束手無策。
有時候習慣是一種很可怕的事情,它會在你不知不覺當中搶走你身體乃至精神上的某些東西,可是當你回頭醒悟想要找回的時候,習慣卻已經插上翅膀帶著勝利果實輕輕揮手,遠走高飛,徒留孤身一人在原地黯然神傷悔不當初。
而雷希羽此刻的心情,就有如此的哀嘆。十幾年的倔強堅強,在短短的幾個月之間全數擊垮,到底是失明害了她,還是她害了自己?
“表……表哥,你想要做什麼?”雷希羽哆嗦著,恐懼的顫抖。
身上的人是她最最不熟悉又最最親近的人,她猜不透看不透他的想法,可是作為一個女人,直覺三番兩次的告訴她黑絡炎對自己絕不會是單純的兄妹關係,還有赫連棤曾經提起過黑絡炎想要爭奪赫連家家主之位,種種都在說明,黑絡炎將她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