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不會輕饒,更何況對他的心肝寶貝做了那種事,他更不會讓他好過,斷手還有把他那東西切下來,這種事情怎麼會讓尊貴的他親自出手,自然是有人動手的,而那比較杯具的人,就是他的專屬影衛風然。
不過他不僅把人輕而易舉的解決,還意外地得到一份收穫,一個連赫連棤也意想不到的巨大收穫。
“所以說,黑絡炎的死和你有關就對了。”赫連棤狠狠瞪了他一眼,下結論道。
軒轅諾點頭,沒有反駁。
“圖景非呢?他應該有叫你為他的主子報仇討公道吧。”男子輕笑聲傳出,在寂默的夜空中輕輕隨風迴盪,悅耳清朗。
赫連棤眉頭一顫,他怎麼會知道圖長老的名字,他可不記得有跟他提起過。“老傢伙已經把你視為眼中釘了。”
“哼,我就知道,不過我很好奇,你怎麼還能全身而退,你該不會答應了他什麼吧……”軒轅諾狐疑的眯起眼,帶笑的妖異淡紫眸像雷達一樣在他身上來回掃描,玩笑中伴有幾分危險。
“你認為我會因為一個黑家的人和你軒轅家對上頭不成?”赫連棤反問道,語氣也帶有幾分玩笑。
軒轅諾若有所思的點頭,隨即揚起一抹詭異的笑容,從口袋裡拿出一個u盤遞道赫連棤面前,“既然你那麼義氣,那我也該禮尚往來不是嗎?”
赫連棤狐疑的接過,在軒轅諾的示意下插進手機中,點開,一份份檔案檔案密密麻麻的排列下來,赫連棤隨便點開其中一個,再看清楚內容後眼眸猛然放大幾倍……
你確定他是獨一無二的旁系血脈?(第一更)
夜晚,冷風徐徐,雷希羽被從陽臺邊未關緊落地窗的晚風吹醒,睡夢中的人下意識地打了個冷顫。
寬大的水床上只剩下她一個人,棉質的大被蓋住了她的身體,卻溫暖不了她冰冷的心。
他走了嗎?還是剛才的溫存不過是她的一場夢,一場如真似幻的夢。
咬著唇,雷希羽抱著軟綿的被子坐起,空寂的房間裡迴盪著只屬於她一人的粗重呼吸,又顯得那麼孤單落寞。
淚水,又再一次隨著滿心的不屈不甘流出眼眶,雷希羽嚶嚶嗚咽著將頭埋在雙臂中。
這時,緊閉的房門被悄聲開啟,放在把手上的大掌在聽見房間裡的哭泣聲後頓了頓,而後一道高挺的身影輕步走進房間,來到還渾然不知的雷希羽面前,一身暗影投下,將雷希羽整個人籠罩在一片黑暗中。
“傻瓜,哭什麼。”低磁中裹著淡淡寵溺的男聲自頭頂響起,雷希羽整個人如遭雷擊停止了呼吸。
驚愕的抬起頭,一張淚眼朦朧帶雨梨花的小臉映入軒轅諾眼簾,淡紫眸微微一軟,俯身將人抱起來,狠狠的用盡全身的力氣摟在懷裡,好似還把人刻入骨髓記入腦海般深刻。
一雙無力嬌軟的柔荑撐在他壓身而下的胸膛前,雷希羽呼吸微喘,語氣責怪嬌嗔道,“你怎麼回來了,不是走了嗎?”
雖然嘴上有些不情不願,可是雷希羽心裡卻因為他的出現暖的一塌糊塗,整個人也化作一汪湖水在他懷裡伊人磨蹭,儼然一副小女人的模樣。
軒轅諾眼神一緊,捏著她因為嘟嘴而揚起的小鼻尖取笑道,“是嗎?那我這就走,省得再看見某人在哭鼻子紅眼眶的心煩樣……”說話間,男人真的就這麼鬆開了手臂,作勢要離開。
雷希羽一驚,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拉快要離開手心的溫度,隨即,一個強勢的重量順著她的小手方向壓來,將她困在床褥間不得動彈。
聞見耳邊低沉的笑聲和溫熱的氣息,雷希羽臉上一紅。
上當了,又被大灰狼騙了……
“原來你這麼捨不得我,口是心非的傻女人,捨不得我還想要嫁給別的男人,真是笨蛋!”軒轅諾寵溺裡點綴著醋意,狠下心敲了敲雷希羽的腦袋瓜子。
有時候他真的很想用一把鉗子撬開這女人的腦殼,他要看看這裡到底裝的是什麼,明明心裡有他,卻還能三番兩次的狠心離開他,簡直比笨蛋還要蠢!
可是為什麼,他又會偏偏愛上這樣一個女人,偏偏就放不下她,莫非她在他身上下了什麼魔咒不成?
紅著眼眶的雷希羽吃疼低呼一聲,撅著嘴不滿地抗議著他的粗暴,“嘶,疼……你才是傻瓜,你就是一大傻瓜!”
軒轅諾眉骨一動,呦,小綿羊今兒個要發威了?
不過可憐柔弱的小綿羊又怎麼可能鬥得過腹黑強勢的大灰狼呢?
一室,曖昧旖旎,迤邐再次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