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待,總有掩飾不住的時候,就比如現在,阿岸想要過來紫萍又怎麼會攔得住。
“月下小姐能夠賞臉是賀某的福氣。阿岸,不得無禮。”賀清遠看著舒洛,心想,她掩飾得還真好,若不是早已知道,他都會以為是阿岸無理取鬧,不動聲色,坦坦蕩蕩,連他都自愧不如。幾個人各自帶著心思,知道舒洛起身告辭,說是早有先生已經預定了今晚的時間。舒洛笑得很得體,話也說得圓滑。而賀清遠知道目的已經達到,也不再挽留。
當晚,舒洛從九點半道十點半的之間,一直魂不守舍,終於等到時間到了的時候,舒洛辭別了羅伯特先生,與凱瑟琳擁抱了一下才離開,能夠這麼順利是因為舒洛答應第二天羅伯特先生正好空閒,約她一起出走走,知道舒洛有腳踏車,羅伯特很高興說是很久沒騎了。舒洛想了想,還是答應了,不過地點她選,她選在了大學附近得街道,那裡環境優美,道路寬敞,車輛行人什麼的在上課時間都很少。舒洛的提議一出,羅伯特先生當即贊同,舒洛又邀請了凱瑟琳一起,凱瑟琳很興奮,說她最喜 歡'炫。書。網'的運動之一就是騎腳踏車了。
舒洛換好衣服,從後門出去,一抬頭就看見站在牆角的身影,舒洛認出來,是阿岸,她離開的時候特地往他們那桌看了一眼,確定他們離開了,她還暗暗送了口氣,沒想到阿岸的毅力還真是驚人。
“舒洛…”見到舒洛,阿岸掐滅菸頭看著他,疾走幾步,這次舒洛沒有糾正,或掩蓋。看見阿岸走進笑了笑,點頭,視線落在一閃一閃被掐滅的菸頭上,不知道在想什麼,直到,紫萍小聲在她身後嘀咕說,晚上那位賀公子就是那天害得司機撞牆的車主,是他把小姐抱回酒店的。紫萍看著賀清遠的時候只覺得眼熟,不由多看幾眼,然後就看見他身邊的家明,那就更加眼熟了,好像在哪見過,響起來的時候,就是看見阿岸掐滅菸頭的時候,醫生為舒洛診治的時候,紫萍就無意間看到賀清遠靠著窗戶吸菸,背對著她,看不清神色。
“對不起,在裡面不能引起別人的好奇,隱瞞你是我的不對。”舒洛先認錯,她的舉動令阿岸不知所措,怔怔的看著舒洛,下一刻拳頭打在牆壁上,聽得舒洛心驚肉跳的“阿岸哥,你幹什麼?”
“舒洛,該說對不起的是我,若不是我把你救回來,你也不會出現在這裡。”阿岸一想到舒洛在魚躍門就愧疚。若不是有一個嗜賭如命的爹,吧舒洛賣了,也不會這樣,若是他救回舒洛,然後讓她離開,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阿岸哥,你說什麼傻話?若不是你,又怎麼會有舒洛,不然舒洛早就死在江裡了。這些都沒什麼,舒洛並不覺得這份職業丟人。”舒洛看客看周圍,儘管是魚躍門的後門,來往的人還是不少,司機已經把車停在那,舒洛看著阿岸,說道“有什麼事上車再說。”阿岸知道舒洛的顧忌,點點頭跟著舒洛上了車。
在車上,兩個人一路無話,直到司機在舒洛說的小公園停下,舒洛看了一眼紫萍,就和阿岸下了車。
小公園並沒人,路燈亮著,有著昏暗的光線,舒洛坐在一張條椅上拍了拍身邊的位置,阿岸笑了笑,看著舒洛的動作,想起了在家裡小閣樓的時候,舒洛總是讓阿岸陪著她看飛過的鴿子,也是這樣,在身邊拍一拍,讓他坐下。阿岸覺得那是既平靜又幸福,現在,已經物是人非,有太多得話,卻在看見舒洛的時候,一句也說不上來。
舒洛看著阿岸不知道想什麼,初秋的夜晚夜涼如水,舒洛出來的時候披了一件外衣,並不覺得冷,看著高掛的月亮,她也不知道如何打破這沉默。
阿岸送舒洛回到落霞公寓的時候已經很晚了,舒洛讓司機把阿岸送回去,站在臺階上看著阿岸,舒洛笑了笑,阿岸不會透出口風,所以舒洛很放心,而且阿岸那股不讓她知道她住在哪就不罷休的神情讓舒洛覺得好笑。她知道上次在醫院騙楊嬸的事,今天一定逃不過。就讓阿岸送她回來,阿岸答應不把舒洛的真實情況告訴楊嬸,舒洛就放心了。
看著車子裡去的,舒洛才回屋,感覺氣氛不對,開門的陳媽對她擠眉弄眼舒洛就知道有事,取下外衣交給陳媽,舒洛進了玄關就看見坐在沙發上喝咖啡的耿直,以及守在門口的阿勒。阿了看到舒洛,點頭示意,眼睛看著舒洛,舒洛笑了笑。表示她已經知道了。
舒洛在耿直對面坐下,對陳媽說要一杯牛奶,陳媽點頭去看了廚房。
“耿公子這麼晚了怎麼會在這?想要喝咖啡,舒洛不認為落霞居的咖啡是最好的。”眼眸一轉,舒洛把玩著衣服的流蘇,說得漫不經心。
耿直自然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