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丁陰陽怪氣的說:“不,我要他看著你被我p。他剛才折磨我,我也要在心靈上折磨他一回,嘿嘿!”
“不要,師孃!”阿鈺含淚對陸月珍說。
“鈺兒,為了你師傅為了燕兒為了華山,我們別無選擇!”陸月珍說著緩緩地褪去衣裳走到慕容丁的面前……阿鈺揹著他們哭泣。
“我女兒在哪?”陸月珍對著發洩過後得意洋洋的慕容丁叫嚷。
慕容丁指指小廟中的石佛說:“那尊石佛是空的,人就藏在裡面!她剛才欣賞了一場好戲,一定很興奮呢,哈哈!”
陸月珍一聽女兒目睹了剛才一幕,腦子嗡的一聲,身體搖搖欲墜,“你不是人!”拔出寶劍,將慕容丁一劍穿心!
阿鈺趕忙找到了石佛的開關,救去手腳被縛,嘴被堵的周曉燕。當陸月珍看見周曉燕後,精神一鬆,連日的疲勞加上剛才的羞辱使她暈了過去。
當她再次睜開眼睛時,自己正躺在阿鈺的懷裡,而女兒周曉燕正跪在自己的面前痛哭。
“別哭了,豔兒!是媽沒保護好你,你以後要聽你爸的話,要好好照顧好你爸。”陸月珍臉上擠出了一點笑容,手輕輕的理理著周曉燕凌亂的秀髮。
周曉燕點點頭。
“豔兒!你出去一下,我有話跟鈺兒講!”等周曉燕離開後,她才說:“鈺兒,這段時間一直責備自己,不該趕你下山。那事並不是你的錯,你原諒師孃好嗎?我一直將你當成我的親生孩子!我知道你一直喜歡豔兒,我現在也想將豔兒託付給你,可我們畢竟在那淫賊的c藥下發生過關係。所以我想讓你給豔兒留意一下好男孩。”
看著阿鈺點點頭,接著說:“我現在口渴,你給我弄點水來好嗎?”當阿鈺轉身時,她突然叫道:“言公,我對不起你,我們來世再做夫妻吧!”說著拔出慕容丁身上的劍向自己脖子抹去。阿鈺發現已經來不及了。
正在此時,門外飛進一飛蝗石,正打在陸月珍的手上。
原來周曉燕發現媽媽的話不對勁,就一直在門外偷聽。飛蝗石就是她打的,只見她衝了進來,抱著陸月珍哭訴:“媽,你不能死!你死了我該怎麼辦?爸爸該怎麼辦?你死了我們都活不下去了,你為我們活下去好嗎?我們一起去殺了慕容德好嗎?”看著真誠的女兒,陸月珍點頭了。
當眾人出現在慕容德的面前時,他知道自己的末日到了,他現在要找個墊背的,所以他向站在他身旁還沒緩過神的周言公下手了。一劍就刺穿了心臟,衝過來用自己身體替周言公挨這一劍的陸月珍倒在血泊之中…她死了,死得很安詳,也許這是她現在最理想的結局。
慕容德死了,就算他死了,周言公仍然發瘋般的一劍劍劈著他的屍體……
周言公瘋了,他連續幾天抱著酒罈坐在陸月珍的墳頭,邊喝酒邊對著墳頭說話,好象陸月珍還活著。
阿鈺和周曉燕一直伺候在他左右。
“酒,給我酒!”已經爛醉的周言公還在要著酒。
周曉燕走上前。“爸,別喝了。我們回家吧!”說著就要攙周言公。
突然,周言公抓住周曉燕的手,“月珍,你回來了,他們都說你死了,我不相信。”說著抱著周曉燕竟痛哭起來。
周曉燕學著陸月珍的口氣說:“師兄,別喝了。你要好好活呀!”
離開華山的阿鈺,直奔南宮家。路上一想:“現在還早,不如先去那荒山小廟看看媽媽,再去外婆家不遲!”想到這裡,他就改道向荒山進發了。
阿鈺來到一大河渡口,坐上擺渡船。
船上十幾個人中有一個英俊的和尚引起了阿鈺的注意。只見他色咪咪的上下掃描著一個二十八九歲,衣著華麗,有幾分姿色的佩劍少婦。
那少婦發現陌生和尚不懷好意地盯著自己,就瞪了他一眼。
就在他們目光相交時,阿鈺發現和尚眼睛中突然發出一道金光。再看那少婦已經呆呆的坐在那裡,眼神空洞洞。阿鈺暗自奇怪,怎麼回事?
渡船靠岸了,那少婦默默地跟著和尚下了船。阿鈺一時好奇,偷偷的跟了上去。
只見他們進了個樹林後,和尚為那少婦寬衣解帶,那少婦木木的站著,好象一點知覺也沒有。
正在和尚逍遙快活時,突然聽見一聲怒斥:“淫賊,你哪裡跑!”他們兩人身邊忽然就多了個紅衣道姑。只見這道姑三十餘歲,絕色面容,鳳目含威,顯出一種凜然不可侵犯的威嚴,高高的鼻子顯出她個性剛強。
那和尚見來了個絕色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