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聲雷動……
鎂光燈不停的閃爍,新聞記者跑斷了腿兒。
畫面也被切換到了一所高階監獄內,美麗的神仙姐姐終於不再是面癱臉了,瘋狂的撲到了電視前去撕咬摔打……
宋婉儀直搖頭:“親家,我兒媳婦真能幹,又給我懷了兩個孫子。”
沈可欣瞪了一眼白薇薇:“那死丫頭,懷孕了也不吱聲,害得老孃在女婿面前丟盡了老臉!”
她在梁羽航面前口口聲聲的提到竺敏,還防賊一樣的防著他不要碰薇薇,咳咳咳……
兩個要死的貨,肚子都搞大了才告訴她!
宋婉儀笑了:“你放心,我會對兒媳婦兒好的,天天炸羊高丸給她吃!”
沈可欣敬了她一杯酒:“我也要。”
宋婉儀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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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中國地位最尊貴的那個人故意穿得很不顯眼坐在暗處,看著梁羽航一臉幸福的樣子,他微微點頭,然後緩緩舉杯飲了一口。
他很慶幸自己當初沒有做錯,一念之仁,沒有失去一個軍中神話,看來對竺敏,他也要放一放了。
他老了,該給年輕人放手一搏的天地了。
銳利的眼神一掃,主桌上,作為伴郎的竺敏已經喝得酩酊大醉,一對桃花鳳眸似水盪漾,明明是醉了的,偏偏笑看風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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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薇薇明眸流轉,來賓如雲,她始終沒有找到那個有著寬寬雙眼皮兒的人。
心裡似乎是缺了什麼,沒有他的祝福,總覺得不能安心。
腰上兀自一緊,卻是梁羽航及時溫暖了他,今天他也喝得有幾分酒意,在他耳邊低低問道:“在等他嗎?”
她一緊張,不想讓他誤會了去,剛想解釋,梁羽航醉眼朦朧的朝她一笑,然後指著大門口:“去吧,說兩句吧,我沒事。”
話落他鬆了手獨自去敬賓客。
白薇薇一愣,朝大門口出看去,穿過大門,草坪上有一顆桃花樹,暮春時節,花瓣全都漂亮,那人一身的斯文儒雅,手裡擎著個酒杯,微微垂著寬寬的雙眼皮兒,恰巧一片桃花落到了杯中,他微微一笑仰頭全部喝下。
不是衣豐,還會有誰?
衣豐,她心底低低的叫了一聲,下意識的就要跨步出去走向他,心頭猛然一緊,背後似乎有一道視線痛苦的被灼燒。
她心神一凜,驀然驚醒。
不再猶豫,依然轉身端著酒杯朝人群中的梁羽航走去,小手輕輕挽上他的臂膀,溫柔提醒:“老公,少喝些,傷了脾胃我會心疼。”
梁羽航眸色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心頭一暖,大手緊緊的環住了她,一輩子都不會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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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米遠的距離,一面繁華,一面清冷。
桃花樹下,衣豐自飲了一杯之後駕車離去。
剛才白薇薇想要朝他跨步卻最終又收了腿回頭走向梁羽航的動作,他看得一清二楚,他很高興,真的很為白薇薇高興。
薇薇幸福,他就放心了。
接下來,他該何去何從?
涼城的父親楚中玉非常賞識他,知道他暈血的頑疾已經痊癒,有意大力提拔他,他婉拒了。
幾天前鐘鳴回來了,帶著一個暴發戶老公,把鳴鳴帶走了。
鳴鳴當時雖然大哭著叫爸爸,但是她終有一天會明白,他不是她的爸爸,那個女人才是她真正的媽媽。
每一個可愛的小朋友都應該和自己的親生父母在一起,不管怎樣,他毫無遺憾了,鳴鳴終於有了媽媽。
現在他是一身輕鬆,天大地大,任他馳騁遨遊。
也許他會走遍世界,自由的心,需要流浪;
也許他會就呆在蘇州老家哪都不去,自由的心,不需要流浪。
三拐一花,透明人衣豐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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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又是一頓狂歡宴飲,白薇薇總算是見識到了自家老公的人脈,除了軍政兩屆,商界也有很多名流巨賈都來恭祝他大婚。
白薇薇發現,梁羽航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開心過,他今天笑得比他這二十來年笑得都多。
小手指還是會時不時的捅捅他的腰,像個小貓似的提醒他:“不許喝醉,不許喝吐!”
無人處,梁羽航連連點頭:“是是是,我的少將夫人,我聽你的,什麼都聽你的,我整個人都是你的!你放心,我會留著一絲清明,今晚還要洞房呢!”
白薇薇唇角抽了抽。
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