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羽航,不管怎樣,你說的很好聽,我真的很喜歡聽。
你我之間不僅僅是孩子的關係是嗎?
你是什麼意思,你愛我嗎?
沒有了孩子你也愛我?
我們之間是親密愛人的關係?
從未分開?
從未放棄?
呵!你說的太好了,雖然明知道是假的,但還是感動了我。
所以,這句話,我記住了。
—
一下子抽離出他的擁抱,兩人之間又多了數層風雪。
再次掛上了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表情,白薇薇頭也不回的走了,留下樑羽航獨自靜立在雪中。
男人眯著好看的鳳眸,看見她越跑越快越跑越急,突然心底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她還懷著孩子,怎麼能跑得這麼猛?
心裡激靈靈一下子,如同掉在了冰窟裡。
真是個讓人操心的小女人……
“白薇薇!等等我!”
他邁開長腿追了上去。
白薇薇回頭,喘的有些急:“梁羽航!不要招惹我!我是個瘋子,你惹不起的!”
“你是個瘋子我也要!”
“要你個大西瓜!滾!姐夫!姐夫姐夫姐夫姐夫!”
咆哮著吼完,一溜煙兒跑了……
“姐夫?”
梁羽航苦笑,一拳錘在了白樺樹上,震落的白雪掉在了他脖頸子裡面,他自作自受皺了皺眉。
“我***是我老婆的姐夫!”
寒著臉,鬱悶的又一腳踹了上去。
—
“你回來了?”
白薇薇剛進營帳,衣豐的毛巾就遞了過來,柔柔替她撣著身上的雪花。
“衣豐,我和他說話了,說了很多很多。”
白薇薇很坦率。
“嗯,好姑娘,勇敢一點,說就說,你們是應該交交心了。”
衣豐垂眸,然後收了毛巾坐在辦公桌邊看軍演作戰的地形圖,背影多少有些落寞。
“衣豐,我根本就沒有隱藏自己,談不上什麼交不交心的,我的心早就交給他了,是他不珍惜我,現在,我已經沒有心了。”
“薇薇,你就沒有想過是不是有誤會?試著相信他一次吧,去聽聽他的解釋。”
“不重要了,誤會了又怎麼樣?我被放棄了是事實!再說,就算我願意,你以為他會解釋?他要解釋早就解釋了,他是什麼人我清楚得很,他太驕傲了!”
“他從來就沒有放棄過你!”
衣豐正色。
他是男人,他堅信總有事情是高於愛情的,男人,有時候是會做一些自我犧牲的事情,如果事情真的像他猜測的,瀾瀾她……他也會那麼做的。
但是梁少後來的處理方式確實他不認同。
“沒有放棄?”白薇薇紅了眼眶,“什麼叫放棄啊?就是一定要說‘放棄’那兩個字嗎?當時八千人在場,我求他不要走,他毅然決然的走了,我求他給我一個解釋,他說‘你不必懂我’。衣豐,我還要怎樣?我要跪著去抱他大腿嗎?”
她委屈,非常痛苦。
多少次撕心裂肺的痛醒,誰懂?
衣豐點頭,拍了拍她的肩膀:“薇薇,那就別勉強自己,你根本不需要那麼卑微,你想怎樣就怎樣,我都會支援你。不過我還是要再說一遍,你可能會後悔,梁少真是愛你的。”
他從來沒見過那樣子的梁少,在翼風之窠的匆匆幾面,威風凜凜的一個人,卻眸中沒有焦點。
他多次見到梁少看著隊伍中白薇薇呆過的位置發愣,好幾次他都想說白薇薇在哪裡,卻又意識到了這根本不是癥結所在,他們之間,需要的是冷靜。
所以,他能夠做的,就是替梁少保護好白薇薇,五年前他傷了梁少一次,他不想五年後再傷他一次。
這就是兄弟。
只不過,五年前和現在,他的心境不一樣了,鄭真和白薇薇也不一樣。
他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夠沉得下來……
“衣豐,別提他了,他在我眼裡,是紅軍的首長,我們的敵人!”
白薇薇戴上了一副特殊的透視鏡,開始看著電子儀器上的資料,還有瓶瓶罐罐裡的顏色,性狀。
這次軍演,鄭達遠上將已經很嚴肅的宣佈了規則。
紅藍兩方為對立雙方,雙方人數均等,軍事配備均等,一切都是公平的。
按照軍委的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