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手中的支票“嘩啦”一抖。。他把支票朝徐南方地身上砸去。支票還沒捱到徐南方的臉就飛舞起來,緩緩飄落在地。他實在想不通徐南方到底有多大的胃口。在他眼裡,徐南方只是一個可憐地缺錢,為錢想方設法,“無惡不作”,可是自己真把錢遞到她面前。她居然毫不領情。
徐南方俯身把那張支票撿起,還給尚君澄:“不是錢的問題。每個人都有每個人地路,我想尚先生你干涉我太多了。”
這一句話把好心好意的尚君澄差點沒噎死。
保姆車已經到達了終點,就停在葉飛羽所租住的小區門口,尚君澄怒氣衝衝地對葉飛羽說道:“去把你的車開出來。”
葉飛羽沒有做任何的掙扎,只是看了尚君澄一眼,就開門下車去。徐南方要跟著他下車,身子才剛剛起來,就被尚君澄給按住了。轉頭對葉飛羽說道,“把她地行李都拿出來徐南方沒想到尚君澄會突然之間這麼蠻不講理,強行要把自己送走。儘管知道尚君澄是一片好意,但是徐南方免不了還是惱羞成怒。“我的事不用你管。我愛做什麼,你也沒有資格過問!我現在是三太太的人。你憑什麼把我趕走?”
尚君澄冷笑:“你這女人真是不要臉!我真是沒看見過像你這麼不知好歹的人!”他忽然下了車,把前面的司機給一把拉了下來,鎖緊後面的車門,壓根不讓徐南方有下車的機會,自己把所有人都趕下車後,沒等葉飛羽回來,就調轉方向盤,猛踩油門,車子飛了出去。
徐南方坐在後面,被這飛猛地速度給嚇得半死,緊緊地貼著車壁,看著車窗外的每一輛車都被超過,輕鬆地就拉開了距離。徐南方不禁緊張地問:“你想幹什麼?”
“喂,我哪裡也不去,你別對我白費心機!”徐南方一邊強調著自己的決心,一邊又被尚君澄地飆車嚇得半死,到後來終於捱不住這時快時慢的速度,哇哇地就嘔吐起來。
這一暈車,徐南方再沒有力氣和尚君澄爭辯,歪在一旁,虛弱得要命。尚君澄也不知是和誰慪氣,車子狂奔了好久,才看到徐南方在背後的模樣,停車地時候,已經遠離了市區。
他開啟窗子透氣,手往後伸,還是那張支票:“再給你一次機會,拿著這錢,別再騙人了。”
徐南方沒有接。
夾雜著青草香味的微風輕輕拂過,尚君澄地心情還沒有糟到極點,“你說吧,到底要多少錢?你要那麼多錢幹什麼?徐南方搖搖頭,苦笑,“你別費心了。我不會放棄地。”
“不會放棄?”尚君澄冷笑,“你就這麼想進夏家?你這樣騙別人有什麼意思?我告訴你,我不會到夏家像絳諮一樣當什麼傀儡少爺,任人擺佈,所以你也別在我這費這種心思!你更別以為絳諮能給你什麼!”
原來尚君澄以為自己造謠演戲,是貪圖他夏家二少爺的地位,所以一味地撒謊,造謠,甚至進入夏家就是為了讓別人相信他和自己有染,讓尚君澄乖乖就範。或許有不少女人也貪圖過他地身份吧。徐南方心裡頭明瞭,尚君澄看自己入夏家,又使了這麼多詭計,就猜到自己是那種渴望入貴族豪門的女人,想要一步登天。
徐南方笑,“你放心,我沒有打你的主意。”
“你還想打誰的主意,絳諮?”尚君澄聽到徐南方沒打算打他的主意,氣反而更大了。
“其他的,就輪不到你管。”徐南方忽而有些酸楚,可是語氣卻強硬起來。尚君澄的攪合讓她的心亂了,讓她的思緒亂了,她必須得快刀斬亂麻。
既然沒打算利用尚君澄,既然不想讓他也進來泥足深陷,徐南方就只有徹底地把他給推開:“你好好唱你的歌,既然不打算入夏家,就永遠不要改這個念頭!”尚君澄確實不適合爾虞我詐的夏家,如果他能夠置身事外,永遠沉迷於他的世界,徐南方反而會覺得心裡頭安慰踏實。更何況有葉飛羽這個人在使陰謀,夏家要發生什麼,實在是個未知之數。
“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尚君澄怔怔地望著徐南方,為他的冷漠和傲然而生氣,猛地就從駕駛座上走下來,砰地一聲重重地把車門給關上,把後邊的車門開啟,一下子就拽住了徐南方的胳膊。他要把她拽下來。
徐南方盯著尚君澄的眼睛,“你幹什麼?再這樣對我,會讓我誤以為你喜歡我呢。”
她知道尚君澄一定會怕別人提到他的心思,可是尚君澄這一次卻根本沒有住手。他一使勁,徐南方柔弱的身子哪裡還能平穩地坐在那,徐南方被他拖出了車,下車的時候,只感覺自己差點就一個踉蹌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