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我便把她推到了床上,然後……”溫卡微微低下頭,看著自己的手,“完事後我就走了,到家的時候是四點半。”
瓊斯仔細的分辨著溫卡臉上的表情,到底是不是他呢?這是瓊斯在心底問自己的問題。
半響瓊斯問道,“回到家後你做什麼了?有人能證明你在家嗎?”
“那天只有我一個人,沒人能給我證明。”溫卡搖搖頭說道。
瓊斯點點頭,離開了審訊室,剛一出門便看到門外的麵包。“你怎麼看?”
麵包皺著眉沒答話,只是看著單面玻璃後的溫卡,此時溫卡正用手搓著臉,看不出什麼情況。
半響麵包搖了搖頭,“不好說,但是我覺得他的可疑最大,沒人能證明他什麼時候回家,也許他是殺了人之後才回家的呢。”
瓊斯點點頭,“他住的公寓大門處有攝像頭嗎?”
“有,不過壞了,報修了卻沒人來處理。”
瓊斯皺了皺眉頭,這次案子實在太巧合了。死者所住的地方根本沒有安裝攝像頭,酒吧的後門也沒有安裝攝像頭,現在嫌疑人樓下的攝像頭也壞了?
似乎一切的直觀證據都不存在,而現在自己看來溫卡不像在說謊。瓊斯皺了皺眉頭,卻問道“小貓回來了嗎?”
“還沒有,不過說那個女孩子確實懷孕了。我已經給女孩子的家人打了電話,他的家人正在趕來這裡。”
瓊斯點點頭繼續問道,“那個吉姆的律師來了嗎?”
“恩,剛來。還在裡邊商量,估計牽扯的事情不小,不然他應該會同意的。”麵包如實回答道。說完麵包好像又想起什麼,馬上說道,“對了頭,咱們警署從別的地方調來個新人,好像來頭還不小。是從其他市調來的,派頭很足”
“你怎麼知道的?”瓊斯總覺得麵包不做狗仔隊實在是太屈才了,總能打聽到這些小道訊息。
“頭,你還是不是女人啊?這些八卦天分你怎麼一點都沒有啊?”麵包極度詫異的說,彷彿這事瓊斯要是不知道可實在是太不應該了。
“你小子少說那些有的沒的,你沒生成個女人我還真覺得可惜呢”瓊斯沒好氣的說道,明明是你太八卦了好不好?怎麼還扯上我了?
“我今天聽掃黃組的人說的,說是來的人是整個南部地區最年輕的警官,名字叫什麼馬克。哈德森的。據說啊他是M大,法學系畢業的高材生,結果沒去當律師,一出來就考了警察。
其從事警務工作五年以來,無論是重案組還是掃黃組還是緝毒科,只要是他去的地方,破案率絕對直線上升。”麵包的表情那叫一個自得,語氣那叫一個不屑,彷彿說的就是自己的老子一般,彷彿他說出那人的事蹟都好像沾了光一般。
瓊斯看著他那表情都氣笑了,一邊搖頭一邊往辦公區走。
麵包看到瓊斯的表情撓了撓腦袋,不知道瓊斯到底在想什麼。便也順從的跟在他的身後往辦公區走。
“頭你怎麼了?”麵包看瓊斯一直沒有理自己,有些氣苦的說道,這個訊息可是他用一頓午飯換回來的,頭怎麼好像一點興趣都沒有啊?
“我說頭,這次你不會是沒想到吧?你想想他要來了,還是來咱們重案組,你就不害怕?
還不知道他要去B組還是來咱們組。要是來了咱們組你的地位可是不保啊我倒不是說頭你的成績不好,你可是R大畢業的。
但是那個什麼馬克比你還牛啊你想想M大出來的不是政客就是CEO,誰想到他會當警察呢……”麵包在瓊斯的身後不厭其煩的絮叨著。
瓊斯就跟沒聽到一樣,繼續往前走。其實麵包第一次描述的時候就知道了這個人是誰了。馬克。哈德森可是在大學時期就聽過的名字,寢室好友的好友在M大,所以對這個當年無數學姐學妹眼中的白王子還算有點了解。
馬克。哈德森出身於南部有名的哈德森家族,哈德森家族本是商人出身,族下產業資產千億計算。而近三十年哈德森家族出了不少的高官政客,就連軍隊中也不乏哈德森家族的後代。可以說在本國乃至整個歐洲都是呼風喚雨般的存在。
其長子嫡孫考上了M大學法學系,這並不是什麼新鮮事,或者說要是他考不上人們才奇怪。然而就在所有人都以為他會從政時,他卻搖身一變成了一名小警探,這實在是讓人跌破眼鏡。
當然最讓人跌破眼鏡的是這個大少爺,所辦的第一個案子就是牽扯到了一名哈德森外戚的受賄案。
當時在南部也是轟動一時,據說把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