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瓊斯驚詫的看著眼前的“火車頭”同志,傳說中的火爆身材難道是諷刺?不像啊,聽著前輩門講的時候眼神中的那種嚮往……簡直和眼前的人完全搭不上邊。
顯然火車頭早就注意到了瓊斯眼神變化,那長大的足以塞下一個雞蛋的嘴巴,任是誰也無法忽略的吧?
火車頭一邊進來一邊諷刺的說道,“噢又是一個以為我會是長著三頭六臂的神怪?或是果著全身穿著一層薄紗,出現在男生寢室牆壁上,或是電腦桌面上的宅男女神?現在的年輕人是怎麼了”說著還瞥了一眼瓊斯,眼神異常犀利。
這番話讓麵包有些憋不住笑了,這火車頭嘴巴不饒人的個性早就人盡皆知了,今天他算是見識了。
瓊斯接收到火車頭那犀利的眼神,回過神來,張開的嘴巴迅速的合攏了。一時間嗓子有些癢,她輕咳了一聲。“怎麼……”他想說怎麼會呢緩解一下尷尬的氣氛,臉上不自然的笑起來。
“恩恩恩你那充滿YY的眼神已經告訴我了一切不過我可不是蕾絲,你要打消這個念頭。我更不是什麼和藹的黑人奶奶,所以不要在我面前遮遮掩掩,你怎麼看我不在乎,我只在乎死者說了什麼。”火車頭的右手食指在瓊斯的眼前晃了晃,做了一個NO的手勢,看也不看瓊斯徑直走向屍體。
洗手間出現了一瞬間的寂靜,原本在照相的工作人員也停止了按快門,低著頭看著地板,肩膀微微聳動。麵包更是蹲在地上忍住笑聲,顯得十分的辛苦。
眾人彷彿都聽見了瓊斯的面子裡子瞬間被擊得粉碎的聲音。
瓊斯望著火車頭那肥碩的身軀在她的眼前一扭一扭的走向那格洗手間。瓊斯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沒有發出聲音來,她覺得火車頭無非就是鄰居家的大媽,不對鄰居大**嘴可沒有這麼不留情面。或者至少當面不會這麼下不來臺,好吧,她承認她心目中的女強人形象,瞬間被擊碎了,並且還被人摔在地上踩了個稀巴爛。
“咳”瓊斯輕咳了一聲,洗手間又響起了按動快門的聲音。
瓊斯也跟著走了過去,很快他就看到了洗手間的屍體。
一個金髮女子,雖然畫著濃妝,但是看得出的是年紀並不小了。厚厚的粉底依舊無法掩飾她嘴角那細碎的紋路。她的雙眼外凸瞳孔放大,已經沒有任何的生氣。嘴巴大大的張開著,頭部位為後仰。最醒目的是她的雙頰上被刀子刻了幾個字,“法克密”。張大的嘴中還有一個白色的物體,在死者的頸部有著一圈淤痕。
死者僅僅穿著胸衣跪在地上,雙手垂地,整個身體都有些後仰,似乎是靠著背後的抽水馬桶作為支撐點。
瓊斯微微皺了皺眉,除非兇手知道自己的時間非常充裕,否則是不會這樣費盡心思佈局的。況且這裡人員流動性很大,兇手當真膽子很大。
火車頭俯下身去,“噢,天啊,這地方真不是人來的,為什麼地方都這麼小?簡直比我家嬰兒床還要狹小。”她蹲在死者身邊拿著鑷子夾出了死者口中的物體放進了證物袋裡。
“您有什麼看法?”瓊斯恭敬的問道。
火車頭似乎對於瓊斯的表現有些意外,艱難地轉過頭來看了看瓊斯,接著說道,“我不知道這個可憐的女人叫什麼?住在那?但是我知道這個兇手一定很討厭站街女郎這個行業。”
火車頭的語氣明顯好了很多,接著把手中的證物袋遞給瓊斯,“這是你們的,我不來之前你們怎麼不工作呢?蒐集證物可是你們的活。”
瓊斯接過來一看,原來是個安、全、套,似乎是沒有用過的。
“噢可憐的女子,眼底充血頸部的淤痕,沒有意外的話應該是窒息死亡。肝溫看來應該是死了有兩個小時了,確切的結果還需要進一步驗屍後才能知道。”
瓊斯點點頭,火車圖繼續做她該做的事情。
瓊斯看著地上,沒有外衣,沒有鞋子,瓊斯皺了皺眉。回頭看了看麵包,麵包走過來,“頭怎麼了?”
“她的衣服鞋子和錢包呢?”
“沒有,發現的時候就這個樣子。”
“看來這裡不是案發現場。”瓊斯地上說道,也不知道是和麵包說,還是對著自己說的。
“什麼?”麵包反問道,瓊斯的聲音實在是太小了。
“這裡不是案發現場,你組織人員在這附近的小巷搜尋看看。小貓呢?”
“她剛剛去前邊幫忙做筆錄去了。”瓊斯點點頭。
麵包看看瓊斯等待指示,瓊斯卻已經轉身去到了火車頭的旁邊,“這裡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