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帥無奈地將她往下墜的身體撈上來,靠在自己身上,可稍一鬆手這女人又要出溜下去,他嘆口氣只能雙手扣緊她的腰肢,將她整個人貼向自己,嚴絲合縫地貼合才勉強讓女人站穩了腳跟。
範蓁蓁好像感覺很不舒服,她不斷扭動腰肢企圖轉頭望向身後的箱子,手指無意識地在空中划著弧,嘴裡唸唸有詞著。因著她的胡亂扭動,秦帥的身體逐漸不受控制地緊繃起來,與範蓁蓁相貼的部位甚至開始發生微妙的變化,隔著薄薄的衣料他甚至能感受到範蓁蓁某個部位的緊緻包容。這讓他渾身像著了團火一樣,燒得心口滾燙不安。面上不僅帶了幾分煩躁。他在多次試圖拉回範蓁蓁張開的臂膀未果後,開始考慮要不要將這個不安分的女人直接敲昏扛進屋裡。
不過這個企圖在聽清範蓁蓁一直在自言自語些什麼之後,被擱淺下來。他初聽到時很是不信,驚訝地瞥一眼那兩隻箱子,為了確認清楚不得不低下頭湊到範蓁蓁的嘴邊去小心的辨認。這次他聽清楚了,原來她在說——
那是她的。她被趕出來了。她無家可歸了。
秦帥看著那兩件行李疑竇叢生。他還記得當初範蓁蓁住進來時,曾趾高氣揚地跟他表示這是她朋友的房子,託她代為照看。如果是房主回來,就算不聊表謝意,至少沒有人會一聲不吭地將人趕出來,甚至連衣物都扔到門外。擺明了不願讓她進門的架勢,事情做到這份上,即使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也實在算不上什麼朋友的。
難道是她跟朋友鬧崩了?可是看她的樣子實在沒有與誰決裂的徵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