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摔成殘廢的那個,董小葵還親眼見過那慘狀。是爸爸的學生,當時爸爸趕過去,董小葵也好奇地跟去看。看到血肉模糊的,接連好幾個月,她都在做惡夢。也有很長一段時間連這索橋都不敢走。
到後來,她見到有人這樣坐在索橋上,心就提到嗓子眼上。
那個燒香的老太太,拄著柺杖走到那人的身邊,似乎在說:“小夥子,這地方不乾淨坐不得啊。”
那人扭過頭瞧著老太太,也沒有說話,只是說:“謝謝。”
隔著一段距離,有些飄飄渺渺的,但是還是聽得出那人說的是普通話,北方的口音,嗓音清澈。
老太太搖搖頭,又說得很慢,很滑稽地模仿那個人說話:“這個地方摔死過人,還摔殘過,很危險的。”
那人也不知聽明白沒有。不過,總算是站起來了。對著老太太行禮,那挺拔的背影,竟然像是一個人。
董小葵微微眯起眼睛,想要看清楚。旁邊卻是響起一個沙啞的女人聲音,帶著幾絲的不確定,喊:“小葵?”
“嗯?”董小葵轉過臉來,看到提著香燭籃子的女人,一襲藍色碎花旗袍,頭髮依舊盤得精緻,只是身材不像以前那麼好。
這女人正是陳佳川的媽媽。董小葵心裡一緊,還是笑著喊了一聲:“嬸嬸。”
“還真是小葵。什麼時候回來的?都不來看看我。”陳媽媽放下籃子,十分高興,一邊往那香爐裡放元寶,一邊笑著問。
“昨天晚上,因為家裡有些事,所以還沒來得及去拜訪您。”董小葵客套地說,轉過頭去瞧那人,卻看到那人已經走到索橋那邊,很快就隱沒在索橋那頭的竹林裡。
也許只是相似吧。董小葵想。卻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