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麼回事兒?”我問。
“她打人了。”
我哦了一聲,然後說:“那怎麼把我叫來了?不是該通知她父母麼?我沒帶錢啊,沒辦法保釋啊!”
貝果果一個高蹦躂起來,“蘇潤你還有沒有良心啊!我要不是為了你,我會打人麼?我還不是給你報仇麼我?他把你害成了這樣,我能坐視不管麼?!”
我猛然一驚,抓住她的手,眼圈一下子紅了,“親人啊!你把夏西打殘廢了吧?姐姐,你是我的親姐姐!”
貝果果搖了搖頭。
我又說:“那你把唐維琴怎麼了?撕票了?他沒肉,不好下鍋。”
貝果果反握住我的手,語重心長的說道:“阿潤你可真是命苦啊!我真傻,怎麼就沒看出來安隨遇是一個狼心狗肺呢?”
“啊?”我懵了,這跟安公子有什麼關係?
她接著說:“他太狠毒了,他怎麼下得去手,你這腦袋本來就不靈光,他居然還打你,阿潤,我實在忍不住了,我給你報仇了!”
“你說神馬?你把安公子打了?!”我驚得連連後退,好在警察叔叔扶住了我。
經過一番瞭解,我知道了,安公子失蹤的這五個小時,其實是被貝果果給伏擊了,原來貝果果可能也就是想砸一下安公子的車,誰知道,她眼神不好,沒看見車裡有人,而安公子又剛好從車裡出來,說時遲,那時快,貝果果一板磚拍下去,安公子腦袋開花了。
這一過程警察叔叔講的那叫一個風輕雲淡,獨特的嗓音讓我想起了單田芳。但是我確定這不是評書,而是真真的發生了。我也萬分的驚訝,貝果果怎麼那麼快就知道我腦袋開花的訊息了,然後跑去讓安公子也腦袋開花呢?她幾時這麼大義凜然了呢?
偶買的血壓!這一大堆的事情串聯起來,我直感覺,就算我沒腦震盪,這會兒也該腦震盪了。
貝果果死死的抓住我的手,“阿潤你一定要救我出去啊!”
我搖搖晃晃的說道:“劫法場嗎?”
“你去跟安隨遇說說,讓他別告我,這都是誤會。只要他一句話,我就安全了,我還有美好的未來呢,以你為女主角的那本書還沒寫完呢,阿潤,你不能見死不救啊!”
我不是不救,關鍵是我能救得了你啊。安公子肯定知道貝果果跟我的關係,搞不好,安公子還會以為是我安排的板磚事件,我現在只怕自身都難保了。
“阿潤,姐姐的幸福就靠你了!”貝果果帶著哭腔,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此女悲壯的樣子。
我問警察,“安隨遇不追究的話,她是不是就沒事兒了?”
警察叔叔有點不耐煩的看著我,“別想那些花花腸子,你們以為你們是誰啊,說沒事就沒事兒了?就因該關你們幾天,這些小太妹!”
我在心裡狠狠的碎了一口,這也叫人民警察,老孃好歹也是納稅人,這素質的也給放進來了,再者說,我哪裡算太妹了?我明明穿著病號服,拐著彎說,也叫白衣天使麼!
“行了,回去吧,這案子還得幾天呢,有錢就找個律師來,沒錢就先蹲著。”
警察叔叔極其不耐煩的說完,推了我兩下,我腦袋一熱,反手推開他,指著貝果果的鼻子說道:“她爸如果是李剛的話,是不是立馬就能走人了?!”
警察叔叔愣了下,然後打量我們片刻,更加不耐煩的說了句,“那你讓她爸來給我們辨別一下,看看是不是李剛!”
我瞪了他一眼,然後看向貝果果,“你放心,姐姐我一定把你搞出來,毫髮無損的!”
我是個經不住激怒的人,所以經常腦袋一熱就說大話,從局子裡出來,我就頭疼了,怎麼把她搞出來呢?想來想去,還真的得去求求安公子了,沒準兒他看在我這工傷的份兒上,會網開一面?
但是,事實證明,我這幾分薄面,那也真叫一個薄,安公子顯然不買我的帳。
當我頭上裹著紗布,見到躺在病床上,頭上也裹著紗布的安公子,我原本就不多的底氣開始瘋狂的洩掉。
兜兜轉轉的找了他大半夜,他竟然就住在我原來住的那間病房裡。
安公子一看見我,頓時怒吼了一聲,“你跑哪去了?你受傷了你不知道啊,你瞎跑什麼?不知道我擔心?!”
我看了看安公子,狠狠地掐了自己大腿一把,撲到了他的床邊:“安公子!你這是怎麼了?你的頭沒事兒吧?你吉人天相肯定逢凶化吉了!安公子啊!你可嚇死我了,我等了你十幾個小時啊,我怕你就這麼一去不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