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後,我在感嘆遇人不淑的同時也學會了如何在“秘書夫人”進入辦公室後攔住那些不識相要向領導報告的員工,再在美女捋著稍顯凌亂的青絲扭著腰肢出來時低著頭遞上一杯唯一被她認可的可食液體——礦泉水,然後退居二線開始修改影印列印無窮多的檔案——我也不可避免的做了離我專業八竿子打不著的工作,即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秘書助理”(更確切的是“二奶助理”)。正在我身處於這豬狗不如水深火熱的掙扎時刻,小軍終於帶著一臉疲倦回來了。
聽到他回來的訊息我第一次發自內心的快樂了——自從從K城回來,我就下定決心一定要和小軍好好過日子了。精神上的劈腿也是大逆不道的,這點道德我還是有的,所以立刻以最快的速度向他送上我溫暖的殷勤,主動擔當起晚上為他做飯的勤勞主婦一職。
終於在老闆勾著我“視若己奶”的小蜜你儂我儂的走出公司後,我鬆了口氣,結束了一天奴婢生活,抖擻精神,以光速買好晚上要做的菜跑到小軍家。進了門看到小軍成大字型躺在他那不大的單人床上,鼾聲如雷。看來他這幾天真的是累極了,以往他睡覺都“靜若處子”——別誤會,我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