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看來他只是長得漂亮,卻身懷殘疾,自己這樣說話,也不搭理一句,十有八九是個啞巴。
蘭芪屁顛屁顛地撲上去,拉著男子說道:“你是不是不能說話?”然後,又戰戰兢兢地試問:“難道是萍姑他們把你害成這樣?”唉,真是可惜外加可憐的傢伙蘭芪同情心氾濫地想著,圓瞪著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富有感情地仰視著他;在他看來,這樣的女子美過屋子裡的所有寵妾,況且她身上還有一股處子才能散發的清香。
男人抬起頭觸碰了一下蘭芪的臉頰,蘭芪一怔,飛紅了雙頰,她恍恍惚惚地倒退,支吾說道:“我們還是快逃吧,晚了就來不及了。”說著,她直接拽起男子的衣襟,將他拖動半步。
剛一抬眸,只見到追自己的打手在萍姑的帶領之下闖入了這裡。遭了,他們已經開始搜查起來,蘭芪慌慌張張地退回來,不小心栽進了男人懷中,男人一隻手摟住了他,另一隻手拂袖飛出一掌,算是與萍姑他們打招呼。
蘭芪躲在男人懷中,顫抖著身子,低聲說道:“怎麼辦?死定了,他們要我接客,我死也不會這麼做的,他們是不是也要你接客?不如我們再投湖游去別的地方?我潛水的功夫還不錯,我帶著你遊,好不好?”
萍姑聽到掌風,立刻朝著他們奔過來,身後的手下全都跟隨。
“拜見大公子。”萍姑和打手們跪下請安。
大公子?蘭芪心頭一驚,想掙扎,卻被男人的手按住,示意她不要吭聲。
萍姑偷瞄一眼身前的男人,看到他懷中的女人,於是低頭又說:“大公子,屬下該死,讓陌生人等擅自闖入。”
“她是誰?”男人終於開了口,磁性的男調好似夾著一股冷風從喉嚨裡發出,聽著的人不由得產生一陣寒意。
“她…”萍姑自然明白大公子所說的人,於是回答道:“此人是屬下在荊州城裡遇到的一位女子,據她自己說,她與家人走散,於是屬下將她帶回來。”
大公子冷瞅一眼懷中的小傢伙,嗤笑又說:“既然你不喜歡伺候別人,那就留下來專門伺候我吧。”
蘭芪仰望著他,倒抽冷氣,這下可好,逃來逃去,居然給大頭目投懷送抱,現在他知道自己的小伎倆,又抓住了自己,我的乖乖,怎麼辦?唯有死路一條啦雖然眼前的人長得還不錯,就是留下伺候他,也不算什麼委屈,可是…那個…這事兒還得再商量商量,畢竟她頭上可掛著是人家老婆的頭銜,她一來就學習了三從四德,婦德婦容什麼的…這些觀念雖然沒有根深蒂固,可是在她腦袋裡還熱乎乎地轉悠著;帥哥,我們先暫時聯絡下感情,不知您意下如何?
“屬下告退。”萍姑瞟了一眼蘭芪,然後站起來就轉身離去。
蘭芪趁著大公子放鬆警惕之時,立刻從他懷中跳出來,拿眼睛瞪著他,氣呼呼地問:“你…你是他們的主人 ?'…87book'”
“不錯。”大公子淡笑地回答。
“你剛才又不說。”蘭芪蹙著眉,質問。
“你也沒有問。”大公子聳了聳肩。
蘭芪鼓著腮幫子,衝到大公子面前,指著罵道:“真是人不可貌相,看你一副文質彬彬的模樣,沒想到是個拐賣良家婦女的幕後黑手。”
“你說什麼?”男人徒然變了臉,抓住蘭芪的手臂,眯起雙眸,冷厲地說:“你要搞清楚,你在跟誰說話,我一個手指頭就會要了你的命。”
“好啊,你喜歡草菅人命,只管來,本姑娘我不怕你。”蘭芪不甘示弱地啐道。
“哼。”大公子又隨手將她扔在地上,蘭芪忍著痛,眼淚在眼眶裡打轉,一口氣不上不下,堵得慌。
“啟稟大公子。”突然有個身著紫青衣衫的女子碎步而來,她墨髮挽成偏髻,銀鳶長簪點綴其間;忽有抬起鳳眼,黛眉似有風情之色,話語銀鈴脆耳,使得蘭芪頓時忘了痛楚;她從地上爬起來,瞥見女子時,女子也正巧將目光落在她身上,不過,很快女子的神色又恢復了笑容,走近了大公子,說道:“玉翹已將酒菜備好,不知道大公子可否移駕玉蘿苑?”
大公子饒有興致地勾起玉翹的下顎,居高臨下地問道:“還沒有她的訊息?”
玉翹心裡一緊,乾笑一聲,說道:“大公子,玉翹已經派出不少手下,尚未有發現靈嬋的訊息,不過…不過靈嬋如果是有意避開,恐怕我們如何尋找也於事無補了…”
“啪——”大公子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得玉翹口吐鮮血。玉翹順勢跪下來,哀求說道:“大公子,再給玉翹兩天時間,玉翹一定不會讓大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