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車身子一震:“你醒了。還痛麼?”
南長安不答反問:“初九她還好麼?”張子車未答,只抿著嘴點了點頭。
南長安臉上神色一鬆,沉吟了一會後,再問到:“如今朝上局勢如何?”
張子車聲音十分的緊繃:“宮變已經平息。”
“那就好。”還有一件是南長安最記掛的:“宋東離在哪?”
“幽禁在冷宮。”
南長安聽了,閉上了眼,藏起了所有的難堪,好一會後恨意滿滿的說到:“子車,我要見她。”
“好。”
小半刻鐘後,宋東離被帶了過來,她身上陣陣濃濃的腐臭,十分的刺鼻。
宋東離看到南長安,兩眼亮晶晶的,含糊不清的叫到:“長安……”
南長安恨極了宋東離,更恨自己有眼無珠,這樣的毒婦怎麼會是善良的初九!
“子車,施她以人彘之刑!”
宋東離聽了,嚇得魂飛魄散。
人彘之刑她是知曉的,斷手足,去眼,烷耳,飲喑藥,使居廁中。
宋東離淒厲的不斷的搖頭:“不!”
如果是這樣,她寧願死。
可惜南長安要的就是她生不如死。
宋東離頭上用力,往柱子上撞去,一心求死,求個痛快。
有張子車在,她這是妄求!
到底是被做成了‘看彘’。
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看到宋東離的下場,終是解了心頭之恨。
南長安心裡痛快多了,聲音十分平靜的說到:“子車,江山在你手中,我很放心,我想回郊區的院子去……”
張子車久久後,才應了一個字:“好。”
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南長安神不知鬼不覺的去了曾經囚禁過他十年之久的那處院子。
曾經,他日夜都想著快點離開那外院子。
可現在,他卻心甘情願的回來。
在這個地方,是他最痛苦也是最快樂的地方,這裡和初九隻有一牆之隔。
清早在陽光中,坐在輪椅上,彷彿只要一抬頭,就能看到她爬在牆頭笑。
……
月尋歡回到唐門小居時,看見芸娘正坐在炕頭上抱著兒子餵奶。
因為屋子裡熱,她脫得只穿一件薄紗。
掀著半邊衣角,露出半個雪乳,小傢伙正閉著眼睛貼著她用力地吸吮,吞嚥的咕咚之聲彷彿都能入耳。
月尋歡坐到芸娘身邊去,想思滿滿地看著她:“我回來了。”
芸娘很高興,笑意盈盈:“嗯。”
現在,懷中的小傢伙最大,餵了他的奶再說。
月尋歡坐在一旁目不轉睛的看著,看了片刻,忍不住也咕咚一聲嚥了口口水。
被芸娘發覺,看了他一眼。
月尋歡暗咳一聲,心裡卻燃起了火,熱得後背有些出汗。
他也很想像兒子一樣湊上去吸幾口,卻只能忍著。
忽然很希望小傢伙快點睡熟……
盼今天,實在是盼太久太久了。
月尋歡只覺得全身熱氣騰騰的,只想抱著芸娘歡好。
已經忍了四五個月。
自從芸娘有七個月的身孕開始,月尋歡就再也沒有真正的銷。魂過。
因為芸孃的肚子實在是太大,不敢輕舉妄動,生怕有個萬一。
每次實在受不住的時候,有時芸娘也會幫他紓解。
但那種徹底與她結合在一處的感覺,因為曾經體驗過,所以欲罷不能,越來越想。
月尋歡感覺口乾舌燥。
迫不及待。
看著小傢伙已經沒有再吃奶,不過卻還把那莓紅含在嘴裡,時不時吸一下。
不禁輕聲催促:“好了沒?”
聲音沙啞沙啞的,暗含***無數。
芸娘早看見月尋歡那副恨不得立刻撲過來的餓狼樣,眼睛滿是慾念。
只消一眼,就知這男人此時想的是什麼。
聽他催促,見小傢伙已經睡熟,那一下下的吸吮也不過是下意識的動作。
嬌嫩的莓紅被小傢伙平滑的牙床咬著,擠著,邊上又有一個虎視眈眈的男人。
芸娘身體深處的某個地方似乎有什麼一暖,她忽然也覺得有口乾舌燥,身上發熱。
抱著小傢伙站起來,到了小床前將他輕輕放下,剛替他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