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哭笑不得:“我只是要你放手,我要……如廁。”
月尋歡這才鬆了口氣:“我陪你一起去。”
芸娘輕點了點頭,有月尋歡陪著,真好。
再次躺回床上時,芸娘說到:“你別抓著我的手睡了,免得我等會起床又叫醒你。”
月尋歡不由分說,就和芸娘十指緊握:“無妨。我喜歡,我願意,我想要抓著你睡。”
芸娘:“……”只得由了月尋歡。
因著已經許久不曾入眠過了,月尋歡很快的就又睡了過去。
芸娘卻睡不著了,她仔細看著月尋歡,越看越覺得不可思議。
以前看他怎麼看怎麼不順眼,可是現在,看他卻是怎麼看怎麼好看。
明明還是一樣的五官,明明還是同一個人,怎麼會這樣?
芸娘想了許久,也未曾想明白。
最後索性不想了,反正多想無益。
就像玉郎一樣,芸娘現在也不想了。
在天亮時,芸娘迷迷糊糊的又睡了過去。
因著夜裡沒睡好,早上就貪睡了,再醒來時,身邊已經不見了月尋歡。
讓芸娘不僅有些懷疑,難道昨夜只是自己的一場夢?
但在看到溫池水邊的衣服時,笑了,月尋歡是真的回來了。
此時他不在,定是去找胡不同去了。
芸娘猜測的沒錯,月尋歡確實去找胡不同了。
早上一醒來,見著芸娘在睡,沒有吵醒她,輕手輕腳的起床。
要不是因著掛心著鍾無顏和霍玉狼之事,月尋歡是真不想起床的。原本就沒有睡夠,更何況還有嬌妻在懷。
但那二人是麻煩,越早解決越好。
胡不同大清早看到月尋歡時,有些驚住。
昨夜就回來了?一點都沒有察覺到。
月尋歡直接開門見的問到:“他們到哪了?”
胡不同翻了最新訊息出來,遞給了月尋歡。
原來芸娘和霍玉狼半路到雲城時,因著出血量增大,再也不敢強行趕路,在雲城住了下來。
正望眼欲穿的盼著月尋歡過去。
月尋歡看過資訊後,直皺眉。
剛剛和芸娘團聚,根本就不想分開。
不想去雲城!
沒有說什麼,回了後山。
芸娘已經起來,拿了個蘋果在吃得正歡。見著月尋歡進來時,笑問:“餓不餓?”
看著芸孃的笑臉,月尋歡眉目舒展開來:“餓了麼?我馬上去做飯。”
芸娘搖頭,拉著月尋歡坐了下來:“鍋裡已經煮上稀飯了。唔,你都成野人了……”
說著話,拿了梳子,給月尋歡仔細打理他的頭髮。
月尋歡享受著這一刻的溫存,任由芸娘梳髮。
邊給月尋歡的打理頭髮,芸娘邊問到:“古清辰怎麼樣了?人沒事了麼?”
月尋歡從銅鏡中看著芸娘,只覺得百看不厭:“嗯,他受了傷,但無性命之憂,可惜了沈從來,初九母子可能落入宋蘭君手裡了。”
芸娘一聽初九母子落入宋蘭君手裡,一時著急手上的力道不由得就重了,把月尋歡扯得生痛。
“那阿佛不會有危險吧?”
月尋歡悶哼了一聲,說到:“應無大礙。宋蘭君再不喜,不管是從唐初九考慮,還是從他做事手法來講,應該不會對阿佛下手……”
芸娘這才心安了一些,但一想到沈從來,就覺得十分的遺撼:“他真的死了麼?”
對於沈從來的印象,芸娘一向都挺好。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