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娘雖然閉著眼,可是手上的枕頭還是非常準確的砸到了月尋歡的身上:〃給老孃滾。〃
月尋歡聽而不聞,而是長腿一跨,坐到了床上,而且掀起被子的一角,躺了進去,惹來了芸孃的怒目而視。
這個禽獸!
真是恨死他了!
大爺的!!!
一掌就拍了過去,真恨不能送他上西天。
月尋歡稍一側身,躲過了芸孃的攻擊,隨後強制抓住了她的手:〃不要氣了。〃
大爺的,能不氣麼?!
敢情被強·暴的不是他?
敢情被強·上後·庭花的不是他?!
芸娘手上被制,習慣性的就大腿用力掃出。
立即就悔不當初,真是腸子都要青了,剛剛大腿那一掃,拉扯得它的痛意又非常強烈的襲來。
芸娘這回,老實了,是真的一點都不敢動了。
月尋歡看著芸娘皺成一團的小臉,說到:〃我來給你上藥吧?〃
芸娘惡狠狠的瞪了罪魁禍首一眼後,把藥瓶拿了過去,開啟後用食指挑了一些,抹到了受傷處。
清清涼涼的觸感,讓它又是一陣收縮,芸娘痛得一身的汗,再也不敢動了。
月尋歡從一個大夫的專業來說:〃裡面也要抹,這才好得快。〃
芸娘拒絕,把月尋歡的話當成了耳邊風,左耳進,右耳出了。
原因很簡單,裡面的傷要怎麼上藥?
難不成抹到手指上,再進去?!
先不說這樣會很痛很痛很痛,就說這樣的動作,芸娘也是接受不了的。
有誰喜歡自己拿手指進入到自己的後·庭花?!
那種感覺想都不用想,會起雞皮疙瘩掉滿地!
芸娘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一動也不敢動。
臉色鐵青鐵青的,被氣的,難看極了。
要不是現在負傷慘重,芸娘發誓,非要殺了月尋歡不可!
大爺的,雖然知道他一向是禽獸,不君子,可是怎麼都沒有想到他會強佔良家婦女!
這些年,都是為玉郎守身如玉,而如今,這具身子,成了殘花敗柳。
以前是清白之身時,玉郎的家裡都嫌棄萬分。
如今,沒了清白,和玉郎之間再也不可能了!
再也沒有未來了!
想到這裡,芸娘難受極了,胸口悶悶的窒息一般的痛。
玉郎,我們此生,再也沒有未來。
芸娘滿心都是悲傷,難過以及恨。
恨月尋歡。
恨他的強佔!
月尋歡強制伸手,從芸孃的後頸處繞了過去,讓佳人枕在自己強健的手臂上。
見著芸娘傷心,月尋歡卻不後悔,以芸娘對霍玉狼的痴戀,長情,如果不這樣,那麼一輩子都沒有指望。
一輩子她的心裡都只會有霍玉狼!
這是月尋歡不能接受的,所以他選擇了置之死地而後生。
這樣的強硬,一點都不後悔。
芸娘會恨,會氣,會惱,但那又如何,這樣,她這輩子都不會忘了自己。
寧願她恨,也不要於她只是一個擦身而過的陌生人一樣。
不過,看著芸娘這樣難受,月尋歡心裡也不好過,發誓般的說到:〃以後,我會對你好的。〃
好你大爺!
老孃不稀罕你的好!
老孃希望的是,你天涯,我海角,天各一方,永不相見!!!
芸娘又氣,又心如死灰。
半刻鐘不到,這些感覺全部都煙消雲散了,因為,情歡之藥,重新再次襲捲而來!
而且來勢洶湧。
芸娘是真的想一頭撞死算了。
看著芸娘俏臉如春,呼吸漸漸粗重,最後禁不住強烈的藥效,變成了婉轉呻吟,月尋歡知道,芸娘這是又情動了。
其實月尋歡也很想繼續,想得全身都痛。
到現在,那裡都還是憋著的硬邦邦,一柱摯天。
只是想到芸娘剛才的痛楚,月尋歡壓下了所有的渴望,來日方長。去拿了兩粒白色的藥,喂到了芸孃的嘴裡。
芸娘原本以為月尋歡會禽獸到底的,沒想到他會餵了情歡的解藥!
更沒想到的是,他竟然真的研製出了情歡的解藥。
在市面上,都只有情歡之藥賣,從來都沒有解藥的。
其實月尋歡以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