燙的,聲音也啞啞的:“初九……”
唐初九低低的應:“嗯。”
古清辰的手臂一緊,把人更往懷裡帶了幾分,貼得密不透風。
夏日裡薄薄的衣衫,讓人二清晰的感覺到了男女有別的不同。
唐初九飛快的往屋外看了一眼:“夫君,別……”
古清辰也看到了兒子,嘆息一聲,看了看天色,太陽怎麼還那麼大?
怎麼還不下山?!
唐佛祖在院子中央蹲得小肥腿已經酸極了,從開啟的門,大聲的叫到:“爹……”
唐初九動了動,要從古清辰身上起來,免得被兒子看到這一幕。
古清辰捨不得,真恨不能就這樣抱著初九一輩子。把要起身的人兒一按,囚在了胸前:“再抱一會。”
唐初九沒有再動,只低聲說到:“阿佛該累了,汗溼容易生病。”
古清辰把下巴擱唐初九肩上,深深的吸了一口她的味道後,這才起身,往屋外走去。
唐佛祖小肥腿直打顫,看到古清辰過來,驕傲自豪的一挺胸:“爹……”
古清辰把小人兒大手一拎,去得屋子把他身上的衣服一脫,毛巾擦了擦後,套上乾淨的衣服:“帶你去買糖吃。”
唐佛祖兩眼亮晶晶的,大聲歡呼:“好……”
唐初九在灶屋給阿佛燒洗澡水,看著父子倆出去,笑了笑,往灶裡添了把柴火後,開始淘米做飯,夫君風塵僕僕趕回來,該餓了。
唐佛祖把頭昂得高高的,就跟一隻驕傲的孔雀一樣,見誰都非常大聲的說到:“這是我爹!”
特別吐氣揚眉的樣子。
在見到阿寶母子後,就更加趾高氣揚了,耀武揚威般的說到:“阿寶,這是我爹。我爹帶我去買糖吃。”
阿寶看著唐佛祖的爹比自己的神氣多了,有些不高興了:“娘,我也要買糖吃。”
阿寶娘是真的欺軟怕硬,以前本來就和芸娘結下了樑子,芸娘走後,見唐初九性子好,就一直變著法兒的佔便宜。
總是打著借東西的名義,借了卻不還,全部成了羊入虎口,想著她男人說不定戰死了呢,也沒個撐腰的,不怕。
現在見古清辰回來了,長得高魁梧,又威風凜凜的樣子,一看就不是好欺負的,而且他又是打過仗的,肯定也殺過人。
所以,不敢招惹,更是擔心現在唐初九有了依靠,要她還以前借的東西。
一下子成蔫了的茄子一樣,拉著兒子的手:“下回買,先回家去。”
阿寶不依,哇哇大哭了起來:“娘,不要,我就要現在買。”
阿寶娘氣極了,揚起巴掌就打:“跟我回去……”
母子倆在哭聲中漸行漸遠,唐佛祖告狀一般:“爹,阿寶娘最壞了,罵我有娘生沒人養……”
古清辰皺了皺眉,隨後舉起唐佛祖,直視著他:“記住,男人不可說舌。”
唐佛祖有些茫茫然,不明白話中深意。
古清辰堅定,有力的說到:“男人志在四方,需要心胸開闊,要容天下,不可同婦人之言計較不休,那是沒出息沒本事的男人才那樣。以後,你要做頂天立地的英雄!”
唐佛祖前面聽得不是很懂,可後面兩句聽懂了,也很喜歡,笑答:“好,以後我要做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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